,回俄羅斯之後,全家都比較輕鬆的在莫斯科定居,而不用去那些小城市。
杜小兵過來,攬住呂冬肩膀,指著包間ktv那邊:「你不唱一首給大伊萬踐行?」
呂冬很少在人前唱歌,因為知道自個唱歌是啥水平,但大伊萬離別在即,加上又喝了不少酒,人難免衝動:「行!」
他沖大伊萬點頭:「祝你一路順風。」
呂氏餐飲的創始團隊,第一次有人離開……
呂冬去前邊的時候,宋娜抬手碰他一下,低聲問道:「你沒醉?」
「沒醉!」呂冬過去,對包間服務員說道:「祝你一路順風。」
鋼琴前奏響起,屏幕上出現黃昏的小站台,帶著離愁別緒的音樂,引起包間內的人情感共鳴。
但隨著呂冬唱響歌詞,這氛圍立即被破壞殆盡。
「那一天知道你要走,我們一句話也沒有說……那一天送你送到最後,我們一句話也沒有留,當擁擠的月台擠痛送別的人們,卻擠不掉我深深的離愁……」
徐曼嘴歪了,呂冬這歌聲太嚇人。
杜小兵有堵耳朵的衝動,好在還記得是自個讓呂冬唱的。
宋娜捂住臉,很想說不認識正在唱歌的那個人。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跟呂冬一起出來,說啥都不能讓他去唱歌。
但大伊萬卻拍著手,他在中國長大,聽得懂歌詞的意思,也知道這首歌的背景故事。
最好的朋友,最親的兄弟,因為生活,不得不暫時分開。
或許是歌聲中夾雜著真情,大伊萬很感動。
呂冬五音不全的歌聲,仿佛是嘶吼出來的。
「我知道你有千言你有萬語,卻不肯說出口。你知道我好擔心我好難過,卻不敢說出口。當你背上行囊,卸下那份榮耀,我只能讓眼淚留在心底,面帶著微微笑,用力地揮揮手,祝你一路順風……」
到最好,大伊萬想著即將離開生活了七八年的這座城市,這個國家,去到一個名為故鄉,實在記憶模糊的全新城市去生活,心中五味雜陳。
這個棕熊一般的壯漢,甚至抹了兩把眼淚。
歌唱到最後,早就跟音樂節拍對不上了,呂冬乾脆也不唱了,對著麥克風大聲喊道:「我只能深深地祝福你,深深地祝福你,最親愛的朋友,祝你一路順風!」
大伊萬跑上前去,又跟呂冬擁抱,杜小兵提著酒瓶過去,然後所有人都過去……
眾人唱歌,喝酒,合影。
因為大部分人都覺得,這一別可能再也見不到。
從今天開始,呂氏餐飲的創始團隊,少了一個人。
那個人,叫做伊萬-索科洛夫!
今晚,因為送別伊萬,呂冬第一次喝醉了。
大伊萬有人來接,喝得少的陸續離開,呂冬和杜小兵喝的僅次於大伊萬,宋娜乾脆在酒店開了兩個房間,和喬衛國、徐曼一起,把倆人送進去休息。
宋娜讓喬衛國和徐曼去照顧老杜,老杜喝高了有些興奮,不停的跟人說話。
呂冬有個好處,喝多了就犯困,宋娜費了好大勁,才把睡迷糊的呂冬放在床鋪上,發現人高大壯實了也有一個不好,真要喝的一塌糊塗了,她一個人真不好辦。
幸虧她從小練體育,力氣比一般女的大多了。
放下呂冬,宋娜又去找毛巾,濕潤了給呂冬擦臉。
喝的太多,呂冬躺下就睡著了,任宋娜折騰,一點反應都沒有。
「睡的跟豬一樣。」
嘴裡念叨著,宋娜手上卻不慢,又給呂冬脫了鞋,再次濕潤毛巾擦腳:「叫人抬出去論斤賣了都不知道。」
簡單的給呂冬擦洗過,又找來空調遙控器,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