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和南宫婳身段差不多,所以没任何人感觉到异样。
不得不说,栖霞的伪装工夫很厉害,南宫婳冷冰冰的盯着她,她有本事就装到洞房花烛夜。
这时,栖霞已经被莲媒婆扶下轿,而此刻周围已经是一片喜庆的祝词,南宫婳看着媒婆扶起栖霞跨过火盆和马鞍,眼里迸出一道锋利的寒光,而祁翊眼里已经是浓浓的宠爱,他就那么微笑的看着新娘,眼神深邃温柔,如玉一般雅致。
跨过马鞍后,莲媒婆把新娘手里的红球绳接了过来,递到祁翊的手里,祁翊则满目深情的凝望了新娘子一眼,玉手牵起红绳,慢慢朝喜堂走去。
栖霞看着正牵起自己的男人,她此刻已经热泪盈眶,眼里噙着阵阵激动的泪水,前边男子的身影多么的高大,眼神是多么的宠爱,好像要把自己吞掉一般,她只感觉自己好幸福。
可一转眼,她心里就溢起阵阵的失落,祁翊有多在乎这个新娘,就有多在乎南宫婳,若是他知道南宫婳被她换掉,他会不会暴怒得发狂,她知道,他骨子里就是一头雄狮,惹到他生气,绝对没什么好结果。
可是,她深爱着他,哪怕他恨她,她也要得到他,她眼里容不得沙子,见不得他宠爱南宫婳,所以今天无论结果如何,她也要赌了。
看着那一双郦影在阳光的映射下缓缓前行,微风吹拂起两人的衣摆,那衣摆翩翩,看得南宫婳眼里已经浮起一阵雾气,隐隐有泪珠溢出眼帘,就快要喷勃而出。
这时,对面的袁逸升已经一把捏住她的左手,右手中的匕首随时抵向南宫婳,南宫婳冷色的睨了他一眼,沉声道:“你想做什么?你们的阴谋已经得逞,现在,是不是该杀我的时候了?”
袁逸升眼里浮起阵阵冰芒,却在看向南宫婳时,眼里多了份温柔和欣喜,“我怎么舍得杀你呢,你是我的爱人,将来就是我的妻子,我只会好好的疼你,绝不会伤害你。但是,如果你不听话,我不介意强暴一具死尸!”
“你好无耻!”南宫婳瞪大眼眸,她不能死,她不想自己的尸体被这个畜生侮辱。
可一转眸,她就看到玉萼、绾绾等人全都喜庆的跟在栖霞后头,一个个都没发现异样,还以为栖霞是她,一脸的兴奋,她的心就痛得难受,该死的栖霞公主和袁逸升,这一切都是这两个恶人害的。
“我无耻?更无耻的还在后头,如今你是我的女人,不准你再看祁翊,你把眼神收回来。”袁逸升心里满是嫉妒,一看到南宫婳与祁翊温情的对视,他就恨不得杀了祁翊,也恨不得挖掉自己的眼睛。
越是得不到南宫婳,他越是心痒难耐,所以他一定要得到她,在这其中的较量中,南宫婳都对他十分冷漠,可他好像有受虐倾向似的,南宫婳越冷漠,他越是爱她,她现在真是越来越爱她了。
南宫婳紧张的瞪向袁逸升,如今袁逸升像一头发了狂的公狗,随时都有可能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所以她忍痛将眼神收了回来,眼底只留下祁翊牵着新娘踏进游廊的影子,渐渐的,那影子已经远去,她再也寻不着。
看南宫婳把眼神收回来,袁逸升心里仍是浓浓的嫉妒,“我警告你,以后你生是袁家的人,死是袁家的鬼,等一会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会好好的品尝你,替祁翊入了这个洞房。哦,不是这样的,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是替自己入洞房,洞房花烛夜,那滋味一定很美妙,尤其对方还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最重要的是,这个新娘子是我抢来的,抢来的东西,是最珍贵的,婳儿,你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也会十分的温柔,让你提前尝尝人欲的舒服!”
“你还能再无耻点吗?袁逸升,枉我以前错看了你,以前我以为你是个谦谦君子,为人知书达礼,没想到,你的骨子竟这么黑,你对得起我对你的一片期望?”南宫婳见其他方法不管用,决定先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