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掩饰内心的厌恶道:“你杀了人再跟死说自己不是故意的有用吗?”说完她又觉得自己此话说得不是地方,在齐渊眼里,人命如草芥。杀一两个对他都不是难事,果然。
“我杀了人证明这个人该死,我为何要说自己不是故意地。”他理所当然的态度让季优更加无力,她转过身道:“话不投机半句多,今日之事我就当被狗咬了,希望你不要再犯。”说完就像走,手臂却被齐渊狠狠的扯住。
齐渊心里残留的那点歉意全被季优的话给冲散完了,他怒瞪着季优,咬牙切齿的道:“被狗咬?!你就这么不屑让我吻。我是你的丈夫、是你的君、你的天,你怎敢如此污辱我?”
季优冷冷地迎视着他暴怒的眼神,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她明显的也被惹火了。“我地丈夫、我的天?别说我现在没有嫁给你,就是嫁给你了也不是可以任你为所欲为的,渊哥哥,我对你真的很失望。”说完看也不看他一眼与他擦身而过。
齐渊在她身后不服气的吼道:“不管你失不失望,这个月你就会嫁入宫中,我仍然是你的丈夫,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不满意也好,不高兴也罢,你都必须进入皇宫,还有,你莫要忘记了你们一家人地命还握在我手中。”待齐渊叫嚣完,季优已消失在御花园尽头,他气愤的一挥手,将手里的白绢扔在地上,如此仍不解气。他又狠狠的踩了一脚,“该死的。”边咒骂着边朝着与季优相反的方向离去。
季优仓皇自御花园奔出,全身的力气都在这一刻消失殆尽,她的渊哥哥竟然是这样的人,如果先前她只是怀疑御房那场戏是他导演地,那么现在凭着他的这番话。她更加确定无误,他竟然以这样的方式逼得自己走投无路。想到这里她悲从中来,眼泪不停的向下滑落,她将要嫁的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啊。
季优靠在假山边上,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认清了齐渊竟是这样地小人后,她还能心无芥蒂的嫁给他吗?之前是她想得太天真,以为嫁给他就能保住自己的家人,现在想来,如果自己真嫁给他。有一点不顺从的。他恐怕就会搬出她家人的性命来威胁她,而这样的婚姻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以前那种单单纯纯想要嫁给他的心思已被满心地恐惧所取代。
她不知道自己在假山旁待了多久。当她反应过来要走时,却现迎面走来几个人,前面是一个拿着灯笼地宫女打扮的女子,而后跟着一名华服女子,再后面是两个小宫女,华服女子面若芙蓉、眉目如画,来人不是凌妃是谁,看她娥眉轻皱,仿佛有万千地忧愁,季优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益与宫妃想见,下意识的想向假山后藏去,可是由于动作太大,竟引起了打头的宫女的注意。
“谁,谁藏在哪里?”那宫女娇喝一声,季优心知不好再继续躲藏下去,于是大大方方的出现在青石铺就的小路上。宫女们见她现身,看她的衣着也知道是个官家小姐,只是不明白为何夜深了仍停留在后宫不走。“来何人?”打头的宫女颇有主子之风的娇喝。
就着明亮的灯光,凌妃倒是识得她,向那为的宫女使了个眼色,对方嚣张的气焰瞬间矮下一截来,凌妃亲热的上前道:“瞧着这不是季小姐吗?”然后左右张望了一眼并不见那个玉树临风的男子,她眼里有些落寞,才又问道:“怎不见太子殿下,夜这么深将季小姐一个人放在这里似与宫规不合啊?”
季优哪里清楚什么宫规不宫规的,但以一个臣女的身份见到后妃还是要行礼的,她落落大方的向凌妃福了福身道:“娘娘万福!”
凌妃连忙拉起她的手,却现她的手冰凉凉的,她惊讶的道:“季小姐的手怎么如此冰凉?太子殿下也真是的,来是客就这样将你丢在御花园里岂是待客之道?”凌妃责备的语气倒不似在训斥晚辈,反而像在是抱怨,季优虽觉得她的话有些不妥,但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她只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