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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只听得倒抽一口凉气,呆了一呆,沉声道:“然则陶舵主何以说已有三位长老的消息?”
陶平道:“属下见那陈京所说的确是实情,知是一场误会,便放了他,并报了家门。陈京临别之前,便告诉属下,说吴长老他们极可能被抓到泰山去啦!”
秦川奇道:“他怎会知道?”
陶平道:“属下将三老的样貌说给了陈京兄弟。他想了片刻,便道:‘既然陶舵主不把兄弟当作外人,且贵我两帮向为江湖同道,声气互通,兄弟实在不敢隐瞒。初六那日辰时,敝帮有两名兄弟在萧县城郊外行乞之时,曾无意之间撞见四个黑衣人杀了一个车夫,劫了一辆骡车。’”
“帮主,你别怪属下罗嗦,此事说来不怎么光彩,那陈京犹豫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了出来。只因那两名丐帮弟子见那四个黑衣人武功高强,出手又狠毒,心下害怕,只好龟缩在一旁的麦草堆里,不敢出头。”
“隔了半晌,便听得一阵脚步之声,又走过来几人。二丐中一个胆子稍大,悄悄地拨开麦草,从缝隙中偷偷望去,看到共有五个黑衣人手执兵器,押着三个老者,还不时拳打脚踢,口中喝骂不停。那三个老者似乎受了伤,或是生了病,神情委顿,走路一跛一拐的。虽然鞭子拳脚时时相加,三人却极是硬气,绝不求饶。其中一人更是不住的破口大骂,指责黑衣人卑鄙无耻,使用下三滥的手段,将他们擒来。”
“黑衣人中一个头目似的家伙冷笑道:‘老家伙,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爷爷先让你们再活几日,等到了泰山,再好生炮制你们,好教你晓得爷爷的厉害!’便吩咐众人将三老推上了车,吩咐由先前那四人负责押送。那头目则仍带着另外四人往南而去。那二丐待众人去远了,才慌里慌张的跑回城中,向陈京禀报。”
“属下听到陈京转述这个消息,心里好不焦急,便急急赶回来了。帮主,司属下以为那被押送到泰山的定是吴长老他们三位,您说咱们该当如何?”
秦川听到这里,沉吟道:“这么说来三位长老多半被押到泰山去了,碰巧木虚道长又是泰山派的,只怕事非偶然。无论如何,这条线索决不能放过,我们务须到泰山去看看!”转头向方空道:“既然已有三老音讯,我们便依线索前去追寻。方丈,搅扰这么久,我们也该告辞了!”
方空向秦川瞧了一眼,道:“秦小施主。如今江湖有事,贵帮有难,你此去实是凶险重重。你年纪轻轻,身上担子可不轻!”
秦川将胸膛挺了挺,微笑道:“多谢大师关心。我既身为帮主,帮中有难,便是我本人有难。我不入地地狱,谁入地狱?晚辈不才,赴汤蹈火,也只此一途。决无回头之理!”
方空低头合什,道:“我佛慈悲!秦帮主锐身赴难,实乃菩萨心肠,功德无量。盼望秦帮主此去能够马到成功,三位长老早日得救!日后还请各位施主闲暇之时,再来敝寺盘桓。”
秦川携百戏群豪离了圣泉寺,来到一片栗子林中,商议下一步行止。他暗暗观察,目下追随他的四名舵主。赵进精明干练,韩索耿直豪放,陶平沉稳老练,桑青虹则心思缜密。皆非寻常之辈。寻思:“大哥说得有理,百戏帮人才济济,卧虎藏龙,统驭如此大帮。绝非单凭一身武功便成。只是大伙儿对我尚有疑虑,须当及早服其心才好。”
易、沐二女并非百戏帮中人,不便与闻帮务。早已手拉手的远远走开,在栗子林外并肩散步,赏玩风景。
其时林中只有百戏帮五名首脑人物议事。秦川向四人抱拳行了一礼,道:“四位舵主,依照本帮帮规,在下应该待清明节邙山大会举行帮主就职仪式后才能主持帮中事务。无奈如今三老被擒,帮中无主,情势紧迫,在下只有先行代理帮主之职,此乃权宜之计。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