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龙凤坊。林亚茹一直以为他是真的离开,可最终她还是猜错了。
平安镇夏府后院的某处紫竹林,冷寒彦因为身体上的伤口还没权益,直花了半个时辰才到了竹林深处的中心空地。
空地上有座大理石堆砌的石桌石凳,桌上一瓶酒壶,两只淡青色酒杯,夏洛一身墨发红袍,妖魅惑神容貌此时淡若处地静坐在石凳上,白玉地纤长手指捏着酒壶,然后一一执壶浸满两只酒杯。
听到风里淡若无痕地冰雪气息,薄唇邪气地勾唇,“你来了!我已为你斟好酒水,我们今日便不醉不归。”
恍若没注意到空气里激荡而起的杀气,夏洛慵懒地开口。
听到夏洛的话,躲在竹后的冷寒彦意识到自己的藏身处已被发现,走出身,下意识的捏了捏放在腰侧的银剑。
黑曜石般的眸状似无意地扫到冷寒彦腰侧的银剑,红唇伤感地开合,“冷大哥,难道你就是这样来看老朋友的吗?你这个样,我的心会很痛的。”心碎的话缓缓流出,黑眸下的却没有一丝温可言。
琥珀色的眸底闪过阴郁地暗光,冷寒彦没有回答夏洛老不正经的话,“为什么要把她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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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林亚茹去前院向阿杏董金宝交代些上京的事情,也不管他们为此忙的焦头烂额的样,转身回了自己屋。
没想到的是冷寒彦居然早早地起身坐在桌旁,因为受伤而愈见削瘦的身看的她心意怪不是滋味的。
“身都还没康复,怎么就起来了?”走上前,林亚茹搀扶起冷寒彦往床侧走,手却被对方推开了。
“我没事。”琥珀色的双眸执拗地盯着林亚茹,“刚才那人是不是夏洛?”
林亚茹一愣,疑惑地看着冷寒彦,“你怎么知道的?你跟踪我?”不高兴地蹙起眉头,她明明记得自己和夏洛的地方故意找了块偏僻地角落。
冷寒彦没有正面去回答林亚茹的疑惑,反而又抛出个问题,“他找你做什么了?”剑眉横挑,难道是东西得手了?
见林亚茹迟疑地眼神,冷寒彦又开口,“他是不是让你陪他上京?”
这句话抛下,林亚茹彻底懵了,“你果真跟踪了我!”移步坐到凳上,在桌上倒了杯茶,“跑那么远的就是为了来偷听我们的话,看来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凤眸瞟向冷寒彦的胸口,她记得几个时辰前这上面还淌着斑驳血迹,现在已经看不出来了。
双手被冷寒彦一把抓住,“你干什么?”
“答应我,不要跟夏洛去京城。”冷寒彦的声音突然变得急切,琥珀色的眸里尽是担忧之色,“那里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不能去京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虽然和冷寒彦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是林亚茹地第六感告诉她,冷寒彦不会那么莫名其妙地说这些话。或许这趟上京真的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危机在等着她。
“茹儿,不要问我为什么,你只要答应我就可以了。”冷寒彦突然深情款款地盯着林亚茹的凤眸,“相信我,我不会害你。”至少现在他还不想让她出事情。
林亚茹因这突如其来的深情,不知所措地挪开手上被冷寒彦抓着的手,“你究竟在做什么神秘?你不把话说出来,让我如何才能相信你?”
“况且,夏洛给了让我自由的承诺,那是我倾尽现在所有的财富也无法获得。我——无法拒绝他的要求。”十家店铺附加一万两黄金,她不仅能解除掉与夏清然的契约,还可以自由发挥她的所有才能,届时的财富权利不是她现在能比的。
夏慧承认,她也是个利益雄心的女人,财富、权利不是生命的唯一,却是生命中无法去除的物质,在这些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