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阴冷地落下这句话,夏洛的双手突然伸向自己的脖厮磨着什么,一盏茶后,一张人形面具出现在他的手上,放眼望向真容,翩若惊鸿地翘楚姿容更是媚骨天成地娇艳夺目。
看到夏洛的真实容貌,冷寒彦地眼底闪过嫌恶,撇过头,“怎么把面具摘下来了?要是被夏清然的人发现了怎么办?”
夏洛邪魅地捋了捋额前的碎发,“怕什么,那女人从宫里带来的人早就回去了。现在留下一帮的老弱残兵,不足为惧。看到了,杀了就是。”谈到打打杀杀,他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之类的话一样随便。
“哼!”冷哼一声,冷寒彦清冷地道,“夏清然要是知道自己的亲弟弟早就死了,你说她会不会把你拆皮抽筋做成人棍?让你生不如死?”
“谢谢你的警告,把我做成人棍?她还没有那个本事。”
“但愿如此。”
“既然是为了九连镯的事情,我也不再和你计较。但是……”琥珀色的双眸阴狠暴戾地瞪向那张雌雄未辩地脸上,“我不希望到时候茹儿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如若不然,就是出面,我也能要了你的命!”
“你……”黑眸里风雨聚拢,“你来真的?”
“……”冷寒彦的俊脸上升起一丝迷惑不解。
“……不管你有没有动情,后果都是一样。你爱的人终究会死在你的手里。”
冷寒彦盯着夏洛的脸许久没有说话。
竹林里的竹叶飒飒地传来清幽地脆鸣声,抬头瞧向头上的西落的斜阳,冷寒彦收回银剑,飞身踏着竹身轻盈离去。
林亚茹躺在主床另一侧的暖炕上,手枕着下巴琢磨着去京城的事情,想到未来的好坏事宜,眉头一颦一蹙,深思忧虑啊。
突然屋门被推开,林亚茹以为是阿杏又回来了说京城的事情,侧头望向门口,见是那位本以为离开的男人,小嘴张起,眼里又惊又喜。
“冷寒彦?你怎么回来了?”双眼落向对方的全身上下,没有看到鲜红的颜色,紧张地心口才略略地手下,眼神犀利地扫到沾满尘土地靴,皱眉,“怎么才出去一个时辰,靴就被你弄的跟从黄泥地里打了滚一样?怎么一点也不让人省心啊。”
冷寒彦地眼皮微微地睨向林亚茹着急的小脸,唇角扯起淡淡地笑,“我的女人在这里,我自然不会走的远。”
自然地脱下在竹林里踩脏了的靴,扔到林亚茹坐着的炕头旁,“出去了一趟,身都酸软的发痛,我躺着睡会儿。”自发地脱了衣服躺上床,也就没看到林亚茹脸上的无规则抽搐行为。
林亚茹下了炕头,嫌弃地挑起底下沾满黄泥的靴,扔到冷寒彦躺下的床侧,“你把靴扔给我干嘛?难道我除了要照顾你身体外,还要给你洗靴?这都什么事情,救命恩人还要兼包洗伤员的衣服。”盯着脏兮兮地靴,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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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阿杏,明儿中午的事情,你晚上收拾也不迟。何况我们这趟上京有可能是要在京城谋取新的财,前方途远又险阻,你带上这么个大箱倒是耽搁了我们的行程。只要挑上几件干净保暖的衣裳和一些吃食即可。”
侧眸扫了眼傻站着一旁盯着阿杏看的董金宝,轻笑,“金宝,晚上你也回趟家里跟董妈说说这上京的事情,我准备捎上你一块去京城。”眼神暧昧地瞟了眼一脸期待的阿杏,林亚茹心想,她怎么可能会让这一对小鸳鸯在还没修成正果的情况下,让她们彼此单飞呢。
一听自己也可以上京,董金宝激动地一把抱住阿杏,绕着木箱就转悠起来,“喔喔……我也可以去京城了,不用和阿杏分开,哈哈哈哈……”
阿杏被抱得又羞又恼,小手丫胡乱地拍在董金宝地胸前后背,“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