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说鸨娘取消今晚的‘开、苞夜’了?”星儿一听,以为是鸨娘大发慈悲了,欣喜的意味显而易见。
湘兰瞪了眼愚笨至的星儿,点了点她脑门,“你哟,怪不得只能做我的小丫鬟,这样简单的事情都想不透。我怎么会让曾经的魁主随随便便进我的房?若不是为了今晚,我也不必将老虎引进来。”
“啊?”这么一提醒,星儿又是一怔愣,“小姐你是想……”随后的声音因着离去的距离儿消失在空气里,但是两人那颤动的背影却是昭显着今晚的不平衡。
可是她们却怎么也没想到姽婳会因为将一枚发簪落在了她房内,而回头,她们在上的话也被她一字不差的听进耳里。
“嗤~”姽婳凤眸瞧着那两个远去的背影,眼角危险地眯起,菱唇也邪肆地扬起怪异的弧,转身,扬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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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叩!叩!叩!”镂花的红木门被敲响。
“谁啊?”屋里传来不耐地声音,姽婳只听到一声声急促地步伐声由远至近,紧接着木门咯吱地打开。
“你是——姽婳小姐?”来人一身莹绿色的打扮,瞧到屋外的人是姽婳,声音疑惑地略微抬高,其中不乏参合着鄙夷。
姽婳眼尖地瞥到那人眼底不自觉流露地鄙夷,心底泛起股轻微地酸涩,但还是被自己强行隐忍下。
“是林管事唤我来伺候湘兰小姐的。”弯腰,微微俯了俯身。
“林管事?哦,原来是管事找的人就是你啊。”余光扫了扫曾经十指不沾他物的姽婳,瞧着姽婳露在衣裳外的细皮嫩肉,眼底的讪笑越发明显,“既是管事找来的,那便进来吧。不过你要是伺候的小姐不欢畅,可别怪星儿不给你好眼色。往昔你是楼里响当当的魁主,银眼上的饽饽,可今儿个你也就只能是这低等的婢了。”
听到女的话,姽婳身不自然地颤了颤,衣袖下的玉手一下握成拳头,一下又无奈地摊开,俯身点头,“是,姽婳知晓。”如今身在屋檐下,她不得不低头。
星儿嘱咐了几句,就领着姽婳进了屋。屋内的布景就跟姽婳前世在古装电视剧里所见的小姐闺房差不多,古香古色,白纱绿滢,屋内分内外两层,外层待客,里层小姐睡塌,两层相接处由一帘珠纱隔开。轻卷纱帘,里屋左侧雅致地安放着一把雕花刻蝶的24弦古筝,古筝后是一架古朴淳香的书架,里屋右侧是幽静兰花面的屏风架,屏风后是小姐的梳妆台。纱帘正面才是小姐的香塌。
姽婳一进里屋,便欣赏地览视着这间别具一格的清雅香闺,看着这屋内的书香气味,只觉得闺中小姐必定是个宛若幽兰的女。
走进里屋,星儿就直接落下姽婳,朝兰花屏风后走去。
星儿没有吩咐其他,姽婳也不好随意走动,只能干干的站在里屋等着她们的号召。
“星儿,这会敲门的,是何人?”星儿才入屏风后不过半盏茶时间,女清风般的声音就悠扬地飘出。
竖起耳朵,姽婳听见星儿回答,“小姐,是林管事找的人。估摸着是来帮咱们……”后面的话似乎是可以压低的,姽婳只觉得屏风后传来悉悉地声响,随后便传来那拥有清风般声音的女阵阵地抽泣。
姽婳不知道那女为什么哭泣,但是却听到星儿因着女的情绪,声音里也带上了哽咽,“小姐,你不要再哭了。你哭,星儿也想哭了。要不晚上的事,就让星儿代你……”星儿的话音还没落下,就被人打断。
“星儿,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