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
整个皇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孙王爷肯定不会不知道。
他怎么能无动于衷。
户部尚书上前道:“孙王爷,陛下又给钱庄安排个管事的婆婆。”
礼部尚书说:“再不想办法,钱庄这个小媳妇得让监管这个婆婆管压得连气都别想喘。”
周驸马拐棍点着孙王爷道:“他自己都没气了,还管钱庄有没有气。”
他这话起作用了。
孙王爷睁开眼说:“周驸马,你有气,我看你这气还不小呢。”
“可光生气有什么用。”
“遇事得想办法解决才行呀!”
周驸马说:“那你倒是想个办法呀。”
“奥,就你这把眼一闭。”
“眼不见,心不烦。”
“那是个办法吗?”
周驸马是老牌皇亲国戚。
所以他跟孙王爷说话,比户部礼部俩尚书随便些。
“我这闭眼打坐就是想办法呢。”
孙王爷一说。
这三位都来精神了。
周驸马拐棍也不乱敲了。
他咳嗽着问:“这么说,孙王爷想出办法了。”
户部尚书和礼部尚书。
也都伸着脖子等着孙王爷下文。
孙王爷笑道:“他有千条妙计,咱有一定之规。”
“陛下,是设立了大吴国钱庄监管部,对吧?”
三人都点头。
“对。”
“是。”
“没错。”
“而且已经任命了这个部的尚书。”
“没错。”
“对。”
“是。”
孙王爷说:“那咱们就从这位尚书身上做文章。”
“从他身上做什么文章呢?”
孙王爷自问自答。
“把他拉拢成咱们自己的人,那不就等于咱们自己监管自己吗?”
他话说完。
那三位更泄气了。
周驸马又敲着拐棍说。
,!
“孙王爷,你不知道新任尚书是谁吗?”
户部尚书说:“孙王爷,那是定国公刘海腾。”
礼部尚书说:“定国公是陛下面前的红人。”
周驸马又咳嗽上了。
“咳咳,刘海腾是陛下的心腹股肱,咱拉拢得了吗?”
孙王爷说:“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前一段日子,刘海腾在国立钱庄安插自己亲戚。”
“那些亲戚人浮于事,国立钱庄糟事迭出。”
“陛下追究下来,差点把刘海腾的官帽给摘了。”
“所以……”
户部尚书接话道:“所以刘海腾很可能对陛下怀恨在心……”
礼部尚书说:“所以刘海腾有可能会反水。”
周驸马拐棍敲地说:“咳咳,有……有这可能就好喽。”
孙王爷说:“事在人为嘛。”
“有一线希望,咱们也不能放弃。”
户部尚书说:“那我现在就去找定国公那探探底?”
孙王爷说:“先不忙探底。”
“咱们先造势。”
“同朝的罗大人和梁大人也有钱庄。”
“你们去找他俩,这样说……”
“而我去找陛下,那样说……”
孙王爷一番安排,那三位点头称是,然后分头行动。
……
皇宫里。
叶无道正在御书房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