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索酒与盘蜒互望一眼,都想:“她说的可是真的?”见庆美等人灰头土脸,想是塔楼倒塌时慌忙逃出。
苏修阳怒道:“妖女,你眼下得意,将来莫要后悔,我万仙门高手赶来,你终是死路一条!”
秋风公主语气猖狂,信心十足,道:“你说的可是杨木、海平、张千峰么?还有那些遁天好手?他们追龙木去也,万万顾不上此处。等此事一了,我将你们统统运走,他们敢来我金银国么?要他们一个个儿死无葬身之地。”
庆虹哭道:“庆仲哥哥,你怎么了?可是中这妖女邪法了?你瞧瞧我,还有庆美,庆参,你不认得咱们了?”
庆仲神情冷漠,微转过头,看了看庆虹,五官全无变化。
秋风公主嘻嘻笑道:“是了,是了,我想到一出好戏,叫做‘勇庆仲忠义为主,俏妹妹欢喜为奴。’你们这两个丫头对他这般想念,我就将你两人赐给庆仲,陪他。。。。嘻嘻。。。睡觉。”
庆参、苏修阳齐声怒骂道:“厚颜无耻!”“脏心烂肺的臭婊子!”
秋风公主伸手揉揉眼睛,装出哭腔,嚷道:“我本不过是一句玩笑,你们这般骂我,我可当真动手了。庆仲,将那两个丫头擒来,顺手剥了两人衣服,让大伙开开眼。”
庆仲蓦地一动,人已至人群之中,庆参、苏修阳、庆美、庆虹同时出剑刺他,庆仲左手一拂,右手一托,四人手中长剑登时断成五截,而庆美、庆虹身上衣衫碎裂,尖叫声中,被庆仲揽在怀里。
他所用手法,既威力无俦,又纤巧万分,断人长剑,破人衣物,却不伤人肌肤分毫。众人只看得魂飞魄散,更无人胆敢出手相助。
庆仲回身一跳,人在半空,突然间,一人朝他冲来,霎时已近在咫尺。庆仲打出左手,五指一划,已拴住那人手中木杖,可那人不过是一招虚晃,伸手一夺,已将庆虹、庆美夺回,手法也是精微奥妙,诡异莫测,谁也难以看清。
庆虹、庆美向那救星望去,无不大喜,喊道:“索酒儿师弟!”话音未落,忽然庆仲向他一扬手,凉气嗖嗖,登时追击而至。只听乒乓几声,空中飞来数柄长剑,挡住庆仲掌力,长剑碎开,他这一招也由此化解。
索酒跃回人群,将双姝交给庆参、苏修阳,众人见他遍体鳞伤,皆心中一紧,庆美问道:“师弟,你怎地。。。。伤的这么重?”索酒心道:“不重,不重,伤的越重越好。”并不答话,回身向远处盘蜒拱手道:“吴奇大哥,好暗器功夫,多谢大哥援手。”
盘蜒跃入场中,朗声笑道:“雕虫小技,小恩小惠,何足挂齿?你舍命救人,大哥我岂能不抬你一手?”
秋风公主自也认出索酒来,怒道:“是你。。。你这病秧子?好,好,你自个儿出来寻死,当年在巫仙与寒火国受的气,我在此一并奉还!”
索酒望向庆仲,又看看秋风公主,这两人正是杀死景彻巫仙的罪魁祸首,可索酒丝毫不怨两人。只是庆仲武功极高,心狠手辣,倒让索酒欢喜不尽,雀跃万分。
盘蜒道:“小心了,这小子掌中大有古怪,似有极锋锐的细线。”
索酒从未听说过这等兵刃,脱口喜道:“真的?这可有趣之至!”
秋风公主喝道:“我要你瞧瞧有趣的!”一声令下,庆仲双手伸张,掌中“披罗线”悄然长出,这披罗线纤细至极,肉眼难辨,却又坚韧牢固,收发随心。若缠在人身上,既能将人困住,也能令人骨肉粉碎,厉害之处,直是超乎想象。
索酒朝那披罗线迎了过去,披罗线向他罩下,忽然间,索酒速度暴增,霎时已至庆仲身前,手掌横切正打,砰砰几声,将庆仲打倒。秋风公主等人大声惊叫,而庆美等人则备受鼓舞,鼓掌欢呼起来。
庆仲释放丝线,支撑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