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斑道:“但故老相传,这‘金轮神功’,乃是佛门中至高无上的法诀,其神奇之处,已近佛祖真谛,为万全设想,最好少林寺中,有人能习得这门功夫。”
盘蜒又道:“那灵王察觉贵夫妇踪迹,也是不久之前了?”
虎斑苦笑道:“老前辈真是无所不知。不错,不错,数日之前,内人不敢再窥视那灵王,说道:‘他已发现咱们,夫君,咱们需速速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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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天灯照耀身前路
阳问天横下心,伸手入内,指尖在那火幕上一触,顿时苦不堪言——数道滚烫真气顺着五指钻入他体内,剧烈震荡,令他从心到魂都备受煎熬。
他大喊一声,竭力维系心神,运逐阳神功护住经脉,反击过去,却如泥牛入海,全无效用,只在眨眼间,他身上光芒大作,火焰冲击,似乎要炸裂开一般。
秋羊见他这副模样,轻叹一声,声音中唯有惋惜之意,并无关切之情。阳问天并未听到,仍苦苦忍耐那火焰。
再过一会儿,奇迹骤生,阳问天身上大火熄灭,一个踉跄,双手捧上那火盆,锁链自行缠绕在他手臂之上。秋羊神色由失望变作惊喜,欢呼一声,道:“你。。。你真的取回这宝贝了!”
阳问天神色疲倦,暗道:“侥幸,侥幸!”但见秋羊这般喜悦,只觉这由生到死的一场大险,其实也算不得甚么。
那火盆中自行燃起火苗,火苗如一双眼睛,望着阳问天,顷刻间又消失不见。阳问天满头大汗,支起身子,道:“羊儿,这火盆。。。火盆给你。”
秋羊摆手道:“我可不要,这玩意儿除你之外,只怕无人能碰得。但若咱们见到灵王大人,不妨当做礼品赠他。他老人家心里一高兴,没准便。。。便赐婚你我二人。”
阳问天喜道:“真的?你。。。你许我么?”
秋羊绕到他身侧,又热情献吻,道:“我早就许你啦,就怕你不肯要我。”
阳问天如饮佳酿,有些醉醉醺醺,搂住她纤腰道:“想不到在我绝望之际,上苍竟降下你这位小仙女来陪伴我。”
秋羊满脸红晕,道:“好哥哥,上苍着实眷顾你呢,你跟着灵王大人之后,便再也不会绝望了。”
阳问天道:“不知这洞中深处有没有出口?”
秋羊道:“我瞧多半没有了,不然那两个盗墓贼为何往外走?咱们从原路返回如何?我脚伤好了,可以攀爬上去。”
阳问天心想:“怪了,为何咱们先前没想到此节?不过因祸得福,反而得了这古怪的火盆。”
两人朝来路走去,到那坑洞底部,阳问天与秋羊手握着手,同时一跃,径直到了地面,这四丈高矮,于二人而言,竟有如矮凳一般。阳问天更是惊讶,想:“这火盆中也满是逐阳真气,与我内劲圆融协和,一番医治,我伤势已然痊愈。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老天爷在指引我呢。或许遵从灵王指使,迎娶羊儿,乃是我命中注定之事。”
秋羊四下张望,道:“跟我来吧!”离了那大洞,钻入林中,走了数里路,只见林中有一阁楼。这阁楼精雕细琢、高大气派,隐于此间,隔绝俗世,又给人以幽静孤远之感。阁楼下有许多劲装汉子把守,衣衫精美,气势不凡,见了秋羊,皆露出尊敬之意,喊道:“秋羊姑娘,你回来了。”
阳问天奇道:“灵王就在这阁楼上?”
秋羊笑道:“是啊,这阁楼是昔日灵王大人修建的住处,叫做灵神楼,你怎地这般一惊一乍?”
阳问天道:“这。。。这坑洞古迹与这灵神楼怎离得这般相近?只几里路远,我还道咱们要长途跋涉呢。”
秋羊镇定自若,说道:“我原先也没认出来,爬到外头一瞧,这才认清道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