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违逆。况且离了她,我。。。。我又能去哪儿?我并无亲友,也是孑然一身,跟着夫人,至少不愁吃穿。”
盘蜒道:“你怕她做什么?以功夫而论,你并不在她之下。”
霜然道:“你还年轻,说了你也不明白。”
盘蜒道:“我岁数只怕不小,只不过这些年来稀里糊涂,半生半死,不曾变老罢了。”
霜然听他说“半生半死”,神色一变,登时变作哑巴,默然不语。盘蜒见她极不痛快,心急之下,不停相问,但霜然怯懦至极,万不肯吐露,盘蜒不想逼迫太甚,自也无可奈何。
来到桃英亭碧泉洞外,见泰丹春换了件衣裳,依旧玲珑诱人,美艳风骚,但盘蜒恨这女子恶毒,见了大倒胃口,神色间倒不露形迹,懒洋洋的一拜,笑道:“夫人,昨夜春宵劳苦,在下至今未曾缓过劲儿来。”
泰丹春怒道:“你只顾自己快活,人家迷迷糊糊,就这般被你揩油?你这人好不要脸。”
盘蜒哈哈一笑,迎了上去,握住泰丹春手掌,搂住纤腰,泰丹春格格娇笑,登时似没了骨头,直往盘蜒身上倒,盘蜒在她脸颊上一吻,泰丹春不依,抱着盘蜒又拧又咬,似是发情的母猫,盘蜒偷望了霜然一眼,见她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泰丹春道:“盘郎,你昨夜累着了么?”
盘蜒道:“又累又甜,苦中作乐。”
泰丹春又羞又喜,说道:“你可是存心灌醉我的?莫非怕我不依你么?这情爱之事,当两厢情愿,最是美妙,我昨晚人事不知,不曾享乐,今夜。。。。今夜绝不能放过你。”
盘蜒心中发毛,问道:“夫人不是要我来讲解太乙三十六阵么?”
泰丹春嘻嘻一笑,说道:“你说这太乙术数,可用于宇宙,亦可应验人体,你便说说我这身上物件,哪些是八将,哪些是十二神?”
盘蜒见她逼迫甚急,似不可耐,忙道:“夫人,我来此之时,未曾饮食,肚子饿得慌,不知夫人这儿可有吃的?待我饱餐一顿,方有力气解惑。”
泰丹春嗔道:“昨夜还没吃饱么?你这贪心的小冤家。”
盘蜒陪她说些男女风话,泰丹春拗不过他,便让霜然送上饭菜,盘蜒见餐盘中热气腾腾,心想:“她早有准备,料定我要讨食。”
一抬头,只见霜然朝他悄悄眨眼,望向盘中酒杯。盘蜒登时留神,泰丹春看似随意,实则万分小心,拿起两杯酒,一杯递给盘蜒,一杯握在手中,笑道:“盘郎,此乃我珍藏多年的四海甘露酒,今日特意为你而开,你快些尝尝?”
盘蜒眸中惊喜,凝视泰丹春,将酒杯放在桌上,吻上她红唇,右手握住她双手,泰丹春情迷之下,不曾提防,让盘蜒接过酒杯,盘蜒趁势将那两杯酒一换。
两人缠绵片刻,盘蜒缓缓退开,举杯说道:“干了!”一饮而尽。泰丹春抿唇一笑,也喝尽美酒。
她在盘蜒酒中放入催情之药,可令男子情欲勃发,一发不可收拾,只要她一下令,非得死在温柔乡里不可,但对女子却恰阴阳调和,似迷药一般,如今她自个儿喝下,困倦无比,眼皮一沉,再度睡去。
盘蜒掀起她眼皮,见她睡得极沉,不禁后怕,如同死里逃生,对霜然笑道:“婆婆又救了我一回,真乃我命中贵人。”
霜然拉住他手,说道:“夫人下手狠辣,只求自己享乐,你若下次再来,只怕难逃一死。这便速速离去,远走他乡。”说罢一扯盘蜒,运功动身,不多时已走出老远。
盘蜒一抽手,说道:“我若一走了之,婆婆定活不成了,陆家姐弟也必遭报复。如真要走,大伙儿便一齐离城,前往汉南,投奔二公子。”
霜然凄然道:“我不能走,我。。。我离不开夫人。”
盘蜒心下惊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