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放心,张千峰别的不成,唯独守口如瓶的本事,当世无人能及。”
盘蜒怒道:“谁要你守口如瓶?在下蒙圣人教诲,知书达理,岂能行荒淫之事?你去四处问问,我盘蜒是光着屁股出来的,还是衣冠整齐出来的?出来时足下发软,还是精神抖擞?”
张千峰蓦然生敬,说道:“原来师弟这等了得,做事滴水不漏,精力强盛,屹立不倒,足见英雄本色。”
盘蜒哭笑不得,也懒得多辩,两人走入殿中,只见天心一身镶金红袍,头戴金冠,端的是艳丽不可方物。她朝盘蜒斜视一眼,眼神幽怨冷淡,盘蜒心想:“她仍在生气?我不趁人之危,她反而不知好歹?莫非真要我将她搅得筋疲力尽,松软如泥,她才心满意足么?这世道不容正人君子,当真糟糕的很了。”
张千峰道:“义妹,黑蛆教之事查得如何了?”
天心笑道:“我怎地成了义妹了?大哥改口真快。”
张千峰道:“义妹。。。。本是女子,也是该昭告天下了。如今女皇当朝,有一女侯,料来也顺理成章。”
天心点头道:“正该如此,都是盘蜒哥哥与义兄的功劳。”顿了顿,又道:“我派人审问白脉众人,只是天相行事隐秘,至今仍毫无头绪。”
盘蜒道:“天相幼年时曾遇上过蒙山老道,他与分物师兄一般天赋卓绝,可自如驾驭黑蛆。蒙山老道亲传他功夫,他将蒙山视作恩师,自然要投桃报李,舍命回报了。”
天心与张千峰奇道:“你怎知道的这般清楚?”
盘蜒心道:“我当阴司,审问他亡灵,他如何抵赖得了?”淡淡一笑,说道:“山人掐指一算,便知古今,眼下已将前前后后的隐情想的清楚。”
天心白了他一眼,说道:“那蒙山老道为何亲自不来?若他在场,趁天秋伯伯与我传功之时,咱们未必能守得住。”
蒙山对这天秋极为器重,更胜过分物许多,有不少隐秘也不瞒他,盘蜒心中有数,答道:“这蒙山老道极怕津国皇城,不愿来此,唯独借助旁人之手阴谋算计。也是他碰巧找着天相这般百年罕见、又肯听他指使的英才,方能下定决心,对天剑派掌门下手。天相得知掌门传授神通的隐秘,便擅作主张,意欲一举成功,替他师父除心腹大患。”
天心“嗯”了一声,说道:“但他做事好没头没脑,三天前先派人杀我与天见,三天后又故意败在天倾手上。”
盘蜒道:“他本意乃是自己夺得掌门之位,趁天秋传功时将他杀了,所以才派出刺客,伏击在天见那薄衣山庄周围,伺机行暗杀之事。但后来阴谋败露,索性改变主意,嫁祸给天倾,自个儿毫无嫌疑。到了比武之时,他见你与天倾功夫太高,他无必胜把握,就算得胜,怕也精疲力竭,难以行事。遂早早败阵,受了些伤,招来同党靠近擂台替他医治,趁你得胜传功之际大开杀戒。”
天心心有余悸,叹道:“我传功时无法抗拒,若非你率先识破他奸计,我定难以幸免。哼,不领情的混账。”
盘蜒听她话锋一转,也不道谢,反而斥责,不禁怒道:“你怎地又骂我?”
天心道:“我心头有气,想骂便骂,再说我也不是骂你。”盘蜒“哼”了一声,天心又“哼”了一声,两人互相瞪视,彼此不让。
张千峰咳嗽一声,说道:“你俩莫岔开正事。”
天心道:“黑蛆教神出鬼没,捉摸不定,暗中对我天剑派下手,那黑棍夺人性命,轻而易举,委实难以防范,却不知那黑蛆教老巢何处?”
盘蜒道:“如今唯有两条路走,第一条路,咱们三人杀上万仙,冲入神藏派,将蒙山老道砍成肉酱。”
张千峰吓得不轻,说道:“莫说咱们三人合力,未必挡得住蒙山一击。。。。”
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