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回这口气,找这天心报仇雪恨。”
有一矮个和尚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魏大哥的修为,想来此刻已有必胜把握了?”
魏金宗道:“那是自然。我叫大伙儿前来,乃是为了提防他叫天剑派帮手,否则便与他单打独斗,非将这狗贼宰了不可。”
人群中有女子吵嚷道:“杀了倒也不必,让他领些教训,便就是了。”
魏金宗哈哈一笑,说道:“诸位姐妹如此心软,倒让魏某好生难办。”
便在这时,有一道士走到魏金宗身边,面向众人,朗声说道:“我渔道人来此,却非因为私怨,而是这天剑派作恶多端,决不能放纵。咱们今个儿如能杀了天心,自然绝妙。如找他不得,便再纠集同道,赶往津国,总而言之,非要将天剑派上上下下杀的一干二净,以绝后患。”
魏金宗点了点头,说道:“咱们替天行道,本非如此不可。”
一中年女子嚷道:“渔道爷,天剑派怎地惹你了?为何要做的这般绝?他们是名门大派,统领津地武林,也不听说怎么伤天害理了。”
渔道人道:“桂夫人,你可曾听说过黑蛆教么?”
桂夫人闻言有气,尖声道:“这教派无恶不作,大伙儿大多吃过苦头,真比万鬼更惹人愤恨。我说它没准儿便是万鬼扶植起来的。”
盘、张二人身躯一震,不禁全神贯注,竭力运功,听那道人所言。盘蜒心想:“这黑蛆教看似一贯隐秘行事,想不到早已臭名远扬了。”
渔道人说:“本来这黑蛆教神神秘秘,这儿抢生意,那儿做买卖,手段厉害,大伙儿不知虚实,便欲除害,也无从下手。然而近来得了消息,这黑蛆教竟是天剑派一手所创,替天剑派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捞些黑心的金银财宝。”
群雄中倒有一半不知,同时喧哗起来,魏金宗提气说道:“且听渔道爷说完。”又将众人声音压了下去。
渔道人笑了笑,又道:“诸位可知这三年来,天剑派中祸起萧墙,瘟疫流行,接二连三的死了名宿好手?他们虽瞒的严实,但消息终于传了出来,天剑派的天舞、天骄、天神、天德等顶梁柱一个个儿病死,如今又有消息,连那掌门天秋也病的不轻。嘿嘿,这天外剑虽超卓于世,但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又曰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们得意了千八百年,终究有倒大霉的一天。”
桂夫人又问:“即便如此,也不能说他们是黑蛆教啊。”
渔道人说:“正是这天剑派屡遭噩耗,乱了分寸,做事便露出马脚。半个月前,黑蛆教挑了滚地鼠帮,无意中落下兵刃,正是天剑派独门独用的宝剑。又有一得罪黑蛆教的帮派重山派遇害,也有活口见天剑派动手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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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把酒与君同欢喜
盘蜒低声道:“张老兄,你怎么看?”
张千峰行走江湖多年,稍一思索,答道:“此事澄清的太过容易,莫非有什么阴谋么?”
盘蜒道:“正是。网那黑袍人想要栽赃给我,只怕其属下不得消息,自作主张,却有意栽赃给天剑派,引咱们万仙将天剑派毁了。”
张千峰叹道:“那黑袍人心思缜密,步步抢先,不留丝毫罪证,咱们本来境况颇为不利,谁知其属下自乱阵脚,反而将此事引到天剑派上去了。这么一来,即便此刻闹到宗主面前,咱们也有转机。”
盘蜒笑道:“如此看来,这黑蛆教与天剑派真有不小的仇,否则为何急于加害?”
这儿的江湖人物,各个儿都几乎与黑蛆教有仇,又大多是快意恩仇的豪客,听渔道人说出实情,接连怒吼道:“原来竟有此事,那咱们非找天剑派算账不可了。”
忽听得庄园内一棵柳树上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