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异常,可细细思索,真叫人头皮发麻。这些肉疙瘩若不发作便罢,若接连脓肿流血,立时便叫人痛不欲生。她心下激愤,握住索酒儿手掌道:“小兄弟,你如此好心,将来必有后福,这一时挫折又算得了什么?”
盘蜒点头道:“不错,我看你先前言行举止,甚有灵气侠义,怎地一说起这老妖婆,怕得跟鸭子似的?便是咱们那不成器的庆仲,也不像你这般胆小。”
东采奇苦笑道:“师兄尊长,你怎地老对我师弟冷嘲热讽?”
盘蜒道:“我实话实说,难道有错了?这小子除了整天想抱你亲你,还想过什么好事儿?”他自从与庆仲相遇时起,见他要么苦大仇深,要么为情所困,钻在牛角尖里出不来,糟蹋一身过人天资,却闹得天下人各个欠他似的,对他极看不惯,故而一开口便大肆指摘。
东采奇闻言大羞,辩驳道:“他。。。。他与我。。。。我对他并无甚么情意,庆仲也不会胡来,师兄你别乱说。”
盘蜒嗤笑道:“好,好,那天我到你房中找你,那小子。。。。。”话说一半,转念又想:“我盘蜒为何与这小子一般见识?又岂是背后诽议之人?”当即闭口不言。
东采奇问道:“你到我房中商议大事,他又做了甚么?”
盘蜒忍耐不住,哼哼说道:“他正贴着木墙,纵情想象你宽衣解带的模样,嘿嘿,自娱自乐,好不快活。”
东采奇乃处子之身,闻言半知半解,却也知并非好事,不禁羞红了脸。索酒儿皱眉道:“甚么自娱自乐?好不快活?”
盘蜒闻言大乐,笑道:“你小子装的挺像,却骗不过我,撬不开本仙的嘴。”
索酒儿真是半点不知,他从小除了患病,便是苦劳,没一天有好日子过,哪有闲情逸致想象男女欢||爱场景?即便从医书上翻看到“阴阳相济”、“采阴补阳”之说,也挑不起半点兴趣。他甚是困惑,说道:“这位庆仲兄弟即便在房中找些乐子,那也不碍着旁人哪?到底怎么‘自娱自乐’?”
盘蜒瞧他一本正经,才知此人真是全不知情,不由得哈哈大笑,半点正事也想不起来,拍上索酒儿肩膀道:“小兄弟,你若拜我为师,朝我磕头,我便将这最精微奥妙、不可不懂的天道正法倾囊相授,保管你一试之后,甚么妖仙、绝症,都想不起来,从此快快乐乐,欢喜不尽。”
索酒儿奇道:“真有这般好处?”
东采奇怒道:“你别听这。。。这不要脸的淫仙胡说八道!”
盘蜒庄重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世间既有极乐法,自当传经惠凡人。师妹一知半解,不可妄自评论。”
东采奇见盘蜒如此,更知不是好事,咬牙道:“破云,破云,咱们万仙破云层中,出了你这么个。。。。蠢蛋,真是万年不幸。”
盘蜒振振有词,洋洋得意,笑道:“菩提老儿常道:‘万仙非仙,不凡亦凡’,师妹不通此言真谛,可谓愚钝的紧,好生让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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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言不由衷说情话
盘蜒等人聚议其后之事,他以太乙幻灵法门迷惑草木,令那巫仙不明实情,可聚精会神之下,却不知庆仲也悄然跟着。
庆仲全然不知盘蜒等人谋划,见众人送别庆美,方知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似被隔绝疏远,连那不知底细的索酒儿也更受重视。他本就是易妒怀恨的性子,到此地步,难以忍耐,遂悄悄紧随,来到此处,恰听到盘蜒对他大肆责备,恶评如潮。
他怒火中烧,只觉盘蜒处处针对,心肠歹毒,实在可恨得超乎想象,又想:“他身份这般高,武功这般强,人人都当他为星星月亮,高高在上。可他这人连自己师父都勾搭,更不放过我师姐,大伙儿都瞎了眼吗?这等人物,为何不群起而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