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搅局、又在危急之际被解招;让兽王不免回想起方才一直被益纬阻势的不悦。气氛之下,一把抓住抱着自己的益凯,内劲一贯、直直地将他摔飞出去;廷威见状大惊,连忙飞身过去救人,却追不上益凯的堕势。
不合理的“啵!”地一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却见益凯并没有给摔得身骨寸断,而是跌落在一只被他压断臂骨的手上–益纬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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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益纬被打倒在地,体内残存的一丝游离真气护着他的心脉、凝具了他的神识,过了好一会儿终于让他迷蒙地有了意识。这时候的他等于是已站在奈何桥头、就差这么一步了。
意识存有、但模糊不清了许久,益纬连自己是谁、连要睁开眼的念头都没有;突然一阵惊呼“阿威!”传入耳中。
是……;这声音,是……;是“阿凯”!,益纬彷佛被桥上孟婆踹了一脚、神识飞回了肉体,突然间清醒了过来。
“遭了,阿凯怎么在这;不行,不行!”他心中急切着;对自己昏迷时外边情势不知情的他,担心弟弟是进来了休息室,看到了自己的样子后冲出去和兽王拼命;他所知道的阿凯,一定会不顾一切把命赔上的。
阿纬挣扎着要起身,但他全身的肌肉却早就起义反抗了他的“苛政”、根本不听使唤。精神越是清醒,二头肌和大腿的剧痛就越是清楚;八块瘀黑的腹肌、侧腹肌和胸肌也是,一牵动就痛、根本无法出力。
无技可施之下,益纬只好用前臂的抓力、小腿的蹬弹之力,趴在地上往前爬行;全身一丝不挂的他此时不但结实的翘臀向上裸露,下体更是在爬行时不断地被压着与地面磨擦。
他狼狈地爬到交战的路口,正是益凯上前抱住兽王的时候;因为交战混乱、而他又趴在地上所以没人发现他的存在。当他看到阿凯被抛飞出去时,一时情急只好用前臂一拨、把自己身体翻转、往前推进一步、伸手作了弟弟的肉壂。跟着“啵!”地一声、伴随着一阵刺痛,他知道他臂骨断了;但,这对他而言差别已不太大了。
众人闻声看了过去,益纬方才一翻、现在正面向上躺着。新回来的益凯、廷威、启明看见他满是严重伤痕的身体,一时间无不张目结舌、难以想象一个人怎么能承受如此重的伤;就连一诚也是第一次看到他正面的惨况,心头也不禁为之一澟。
益凯先是起身要抱起哥哥,但才一触碰到他的身体,就听到益纬忍不住低声嘶了声痛;益凯先是手足无措,然后恍若精神断线一般、突然站起。
“阿凯,你过来,阿凯!”益纬最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他的叫唤竟传不进弟弟的耳中;而现在的他竟然只能躺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弟弟冲上去送死!
益凯脑中一片空白、热血沸腾到了顶点,不顾一切地冲向兽王;这时场中另外三人全忘了战斗、只想着要上前去拦住他。益纬心急地喊着,只见阿凯就要出拳击向敌人,突然身体向后快速平移……
方才飞扑过去的廷威,在益凯才转头瞪着兽王、还没起身时就猜到了接下来他要做的事;赶紧站起来冲了过去,终于来得及一搂腰把阿凯拉回。阿凯还是不断地要冲上前去,发了狂的他力气竟然比有内力的自己还大,见看就要拉之不住……
事急马行田,廷威只好仿照之前在休息室那样,把手从后边伸进益纬的上衣里,双掌抱住、摸着阿凯因奋力挣脱而变硬暴起的六块腹肌;果然,不知何故,益凯一被挚友廷威摸着腹部,就会登时脱力、只剩下腹肌还敏感、羞怯地扭动。
益凯满脑子要找眼前敌人算账,但身体却无法挣脱阿威的束缚;怒气蒸腾,腹部传来的酥软感觉非但让他笑不出来,反而更添心头烦闷,无法脱身上前的他忍不住将一切怪在拦着自己的阿威身上;举肘向后重击着阿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