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掏出一块臭布塞住刘冬梅的嘴,“真是刁民。”
江阿甲赛了点银子给看着象衙役领头的老衙役说,“给兄弟们买点冰水喝。”
老头满意的点头说,“以后有事兄弟们会关照你的。”
格图肯跟着去到衙门说要旁听。
陈佳明带着一众衙役审刘冬梅。
此时刘冬梅就有些怕了,老实的说自己独自租屋。
陈家明又问一人租屋是否安全。
冬梅就跪下来给陈家明磕头,说愿意给老东家做事,宁可一文工钱不取。
陈家明听的目瞪口呆,婉言说,“那边是米铺,你一个女孩子搬重东西不方便吧。”
冬梅说,“我识字会算账,铺子里的掌柜识字记账都是我教的呢。早知道不教他们了。”眼下颇有怨恨之意。
格图肯在一旁听到气极,“你主子收留你时,你会啥,你一家大小连饭都没得吃。你主子请人教你们算账识字,给你们吃饱穿暖,还发工钱。现在还免费还契纸给你们。真是不识好歹。”
一众衙役也是大开眼界,纷纷指责冬梅不识好歹。
冬梅倔强的昂着头。
陈家明说,“先把她关起来。”等把冬梅拖下去后,陈家明对手下说,“这女子天性凉薄,你们巡街时多看着米铺,同那米铺的人讲下,切记不可让这女子靠近。去几个人搜下这女子住处。”
格图肯留下自己的名字和住址,说如果有事去通知他就好了。
次日,格图肯又道米铺,在那里碰到了几个衙役,济兰也在铺子里。
领头的老衙役对格图肯行礼说,“格少爷,幸好你们碰到那女子了,那女子心真黑啊。我们昨天去搜她的住处,左领右舍的人说她在打听有没有药耗子的药。房东说那里根本没有耗子。”
江阿甲说,“求求你们了,不要说这些话了,我们还要开门做生意的。”
济兰说,“怕什么。经了这事,大家都小心些,这几天那毒妇碰过了些啥,不要卖了,已经卖出的,上门去道歉,送干净的过去。”
江阿甲说,“主要是杂粮,卖油的专门的小弟看着没让她碰过。大米和面粉都是大袋的也没让她碰过。”
济兰说,“按说杂粮水洗了就没事了。那就买过杂粮的全再送一份过去。买过的不用退。”
济兰看也不看格图肯的同衙役们行礼说,“各位大哥,我这几日忙,改日事了再请大家喝酒,麻烦大伙帮我审下那毒妇有没有买到药,买到药的话,买了多少,若是下了毒的话,下在哪里了。”
格图肯心里很难过,“这事都怪我们,不把她送回来就好了。”
济兰淡淡的说,“这是天意,不关你事。早发现总好过晚发现。你先回家去吧,有结果了会通知你,你若在这里,得小心被人说是仗势压人,我们商户人家有这种名声,就麻烦了。”
格图肯无奈只好告辞。
那冬梅一直一言不发,就是不讲自己有没有下过毒。
济兰一直把这事瞒着江容,不准人往庄上传消息。可是江容让黄志礼进城买东西,黄志礼顺道过去米铺就听到了闲言碎语。他也是个谨慎的,打听清楚前前后后才回去禀告江容。
江容听到后很愤怒,让江禄好好修房子打家具种地。自己次日就带着黄志礼夫妇去看那冬梅。衙役不肯,说是要犯不能见外人以免串供。
江容说自己是米铺的事主,是那冬梅的旧主子,让衙役请御史一起再审过。
陈家明正为此事心烦意乱,如果在他的治下,毒死一堆人,他这官当不当的下去是另说,自己的良心肯定是过不去的。
见到满身枷锁的冬梅,江容直接问她,“你是不是打算下毒,毒死人了,米铺就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