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意有哪些可疑的人前来监视踩探。”
“哦!你……”
“我到各处走走,看能不能找到同道协助。那浪女已和当地某些人搭上了线,所以必定有人前往客店窥伺。不必心慌,目前他们还不敢公然妄动。”
她不怕有人窥伺,只是心中很乱,神意已投注在寿春老店的文斌身上,并没听清伏魔剑客所说的话,神情呈现恍惚,伏魔剑客也无法揣测她内心的变化。
伏魔剑客丢下她转入一条小街走了。
她神情落寞返回客店等候。
她知道伏魔剑客是江湖名号响亮的风云人物,有不少朋友或同道可以求助,打听消息的门路广,她却毫无作为,只能任由伏魔剑客作主处理事务。
果然不出伏魔剑客所料,窥伺的人来得很快。
淮南老店的规模,比寿春老店小些,上房的客院也小,仅有七八间上房。
她的上房与伏魔剑客毗邻,房中的设备简陋,不分内外间,出门便是往来的走道。
人在房中歇息,门外的脚步声清晰可闻,如果门不上闩,似乎随时会有人推门而入。
她返店仅半个时辰,却感到像是度日如年,和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用心乱如麻来形容确是贴切。
迄今为止,她仍没想通文斌为何一怒离她而去的原因所在。
文斌养伤期间,所流露的关切情意她难以或忘,怎么说变就变的?现在,更有进而反脸成仇的可能。
房门外不时传入脚步声,很可能是店伙在走动,店中长住的旅客不多,该走的都走了。
她不想外出走动,对门外的脚步声也不在意。
正在胡思乱想,房门传出砰然巨震,很可能被人踹了一脚,或者打了一拳。
她从床上跳起来,第一个反应是将剑插妥在腰带上。
“小子,限你们日落之前,滚出本城远离疆界,不然就埋葬了你们。”门外传来打雷似的叫阵声,然后又是一声巨响,脚步声匆匆离去。
来示威警告,窥伺的人要来硬的了。
拔闩拉开房门抢出,她讶然止步。
一个粗壮如牛的人,正被一个身材修长,气概不凡的中年人,扣住握了匕首的手反扭,正向的她房门前一步步退。
显然那个粗壮如牛的人,拔匕首行凶,反而被制住了,被迫向她的房门退。
“谁授意你来踢门警告的?”中年人沉声问,左手制住大汉握匕的右手脉门,左手五指如钩,扣住大汉的咽喉,在他的房门口止步。
如果扣喉的五指一收一拉,死定了。
“不……不要多管闲事,阁……下……”大汉惊怖中仍然嘴上强硬:“出门人最好……”
“闭嘴!”中年人沉叱:“谁派你来的?你的咽喉练成铁喉功吗?”
五指徐收,大汉张大着嘴挣扎,一收一放,大汉吃足了苦头,痛得浑身发抖,闭气的滋味不好受。
“是……是桑……桑大爷的主……意。”大汉不敢不屈服:“本城不……不欢迎这……这两个人,警告他们不……不许在本城生事,不……不然……”
“不然怎样?”
“如果对付不了,就……就由官府接……接手处理,把他们弄……弄到死囚牢去……”
“你回去告诉那个什么桑大爷。”中年人放了大汉,把大汉摔跌出丈外:“叫他躲远一点,以免受到屠家灭门的报应,少管外地人的事,他有家有小,犯得着用全家的性命冒险?滚!下次一定毙了你们。”
大汉狼狈地爬起,抱头鼠窜而走。
“放心啦!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了。”中年人向她挥手善意地笑笑,泰然转身走了。
“这人是何来路?”她满腹疑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