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笑天一字字道:“志在必得!”
独孤宇淡淡一笑,道:“口气不小啊!”右掌立起如刀,隔空一划,一股无形无质的刀气当面劈去。
胡笑天面无惧色,食中二指并起如剑,迎着刀气点去。只听空中气流爆响,平地卷起一阵狂风,吹得厅上的桌椅摇摇欲坠。
胡笑天笑道:“若长老有心赐教,最好另选场地动手,不然可惜了这些名贵家具。”独孤宇大笑道:“好好,后生可畏!”试出了胡笑天武功的深浅,隐隐的多了几分期待。当下吩咐后厨张罗宴席,又把手下干将一一介绍给他认识。胡笑天身份尊崇,名震江湖,又轻松击败了钟涵,一众魔教高手收起桀骜峥嵘,老老实实地以礼拜见。
独孤宇主持的接风宴隆重而短暂,既给足了胡笑天面子,又恰到好处的表现出冷淡。自始至终,独孤雁和钟涵都没有在酒席上露面,让那些不明缘由的人浮想联翩。
待酒宴结束,独孤宇等老一辈自行散去,姚铁、骆飚等年青人则拉住胡笑天,美其名曰结伴鉴赏金陵夜色,前呼后拥出府去了。少顷,来到一座占地宽广的宅院前,门前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大门匾额上空白无字,前院建有三座品字形的楼宇,楼内亮如白昼。随处可见持弓带刀的护卫来回走动,每一人都彪悍矫健,隐带杀气。
姚铁笑嘻嘻道:“公子远来是客,我等兄弟本该请你见识秦淮花色,方不枉至金陵一行。无奈公子和衣长老好事将近,不宜醋海生波,所以我们退而求其次,来城内最大的得意赌坊玩一玩,如何?”胡笑天耸耸肩道:“你们都把我绑来了,我能说不玩吗?”众人相视大笑,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得意赌坊内装饰奢华,人头汹涌,分有掷骰子、牌九、叶子牌等区域,胜者狂呼大笑,败者唉声叹气,更有甚者瘫软吐血,如死狗般被拖了出去。除开坐镇的庄家,四下里穿梭来往的尽是如花少女,她们娇媚迷人,随叫随到,可以满足赌客的任何需求。赌坊内下注上不封顶,下不保底,既有人一夜暴富,更有人妻离子散,时时刻刻上演着人间的悲喜剧。
兑换了筹码,众人各自散开寻找机遇。姚铁陪在胡笑天身边,引着他来到一张赌桌前。这儿赌的是骰子,分为庄家、闲家,先押后开,下注可押大小,押一赔一。其实这考验的是听骰子的能力,仅凭运气去猜测的话,几乎不可能赢过赌坊的庄家。但四周人声嘈杂,而骰子滚动声变化细微,谁又能在此情形下判断准确?姚铁押了五回,一中四失,转眼输掉了二百两,气得他骂骂咧咧满脸涨红。
胡笑天照样听不出骰子滚动的规律,但是他的眼力何等尖锐,清晰分辨出庄家最细微的表情变化和手腕震动的幅度,再结合开出的点子大小反向推断,便粗略把握住了庄家摇骰子的规律。眼看庄家又开始吆喝下注,低声道:“姚铁,先别急着下注,看我的。”姚铁愣了一愣,笑道:“公子,祝你旗开得胜,大杀四方。”
庄家一边摇动骰盅,一边大声道:“买了买了!想发大财养小妾就赶快买了!买定离手!”说罢砰的将骰盅重重一放。
一众赌客纷纷叫嚷着:“一百两买大!”“他奶奶的,我这回全押小!”“老子不信邪了,怎么可能连开六把大?这次一定是小!”筹码哗哗堆积,转瞬堆成两座小山。胡笑手指轻轻一弹,一枚象征着五十两的筹码滑到桌上。
那庄家待到无人下注,将盅盖一掀,叫道:“四、四、三,十一点大!”
众赌客哇的轰然大哗,兴高采烈者有之,捶胸顿足者有之,总的来看输的人仍占多数。姚铁既惊且喜,传音道:“莫非是能者无所不能,公子有听骰秘法,所以一押便中?”胡笑天微笑道:“无他,顺势而为罢了。”姚铁哪里肯信,眼珠滴溜溜转个不停。
第二把,待骰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