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嗯…好,在哪里谈?」
邓布利多拽住他的手,一把就把他拽了出去——至少乔治是这么认为的,两位巫师的身材差距实在是很明显啊。
暴怒
或许是门没关好,在邓布利多和福吉走出去几秒钟之后,整个礼堂都能听见邓布利多压抑不住怒气的声音。
「这还不够明显吗?难道要他站在你的面前?阿兹卡班的摄魂怪为什么会叛变?为什么迟迟捉拿不到逃犯?守卫霍格沃兹的摄魂怪问什么会攻击学生?他们甚至学会了计谋!一切的事实不陡指向同一个真相吗?康奈利?福吉!你粉饰太平会让整个巫师社会遭到灭顶之灾!多少年了,有多少可爱的孩子们死在我们的面前,你怎么还不敢承认?」
另一边福吉的声音也有着掩饰不住的愤怒,「我粉饰太平?这一切只不过是安全上的漏洞!没有任何一个人真正被伤害!的确 我有责任。但是,邓布利多教授,教授!你还想得到什么?只有他复生了 ,你才能得到最辉煌的最伟大的白巫师的名誉不是吗?这不是你的目的吗?甚至不惜让所有人陷入根本不存在的恐慌?」
麦格教授听了个开头就知道这两位的话不适合让学生们听到,她快步走到门口,低低的说了声什么,外面的声音就消失了。
礼堂的大部分学生,不知道他们听到的这两句对话的片段代表着什么,发觉没有声音了,他们也就自然的忘记了这一切。但是另外一切对事情有所了解或者格外敏锐的学生们却隐约觉得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果然,接下来几天的《预言家日报》就是一个战场。第一天,邓布利多的专访出现在了头版头条。在报纸上的邓布利多仍然难掩怒气。
他提醒广大群众,注意身边的可疑份子,尤其特别的说明:「在过去的十几年时间里,我们享受了曾经被遗忘的快乐的生活,但是现在,我们需要惊醒,我们可能很快就要忍受那也已经被遗忘的痛苦的岁月。」
最后还相当直白的——就差指着福吉鼻子——说:「现在,很多人并不能直视这个现实,但是我要提出警告,不能面对现实,你就将被现实所遗弃。」
这一篇文章引起了轩然大波,从报纸发布之后,乔治他们注意到城堡里多了很多面生的人,看起来他们和马尔福家族或者金吉尔家族气质类似。但是现在,这些人的脸上都难掩疲惫和震惊。
不过马尔福先生和金吉尔先生并没有像这些贵族一样匆忙的往来与霍格沃兹城堡,德拉科和卡洛儿都忐忑的给家里写了一封信来了解情况,但是两位家长的回信是完全一致的——「等待,沉默。」
随后几天的报纸又完全呈现了另一种情形。第二天报纸的头条就是醒目的几个大字——慈祥的长者还是白魔王?
记者果然还是丽塔?斯基特,他简单的描述了邓布利多家族的悲剧,老校长少年时期和盖特勒?格林德沃那鲜为人知的交往历程,五十年前密室的旧案也被重新翻出,还有十几年前那段黑暗恐怖的时期,邓布利多究竟做了些什么?
看着这些报导,乔治觉得丽塔?斯基特的文笔真是好,整篇文章只是罗列着一个个事实,每一条都是绝对真实的,但是这些组合在一起,就是一个大疑问——当然我们的承认,邓布利多本身的行为的确不是那么无可置疑的。
接下来的报纸简直成了邓布利多的传记——当然都是那些鲜为人知的不太光彩的过去。舆论的力量是巨大的,渐渐的,邓布利多作为一个疯狂的,为了更大的利益的偏执的代名词被很多人接受。
每天早晨,邓布利多都会受到为数不少的吼叫信,与日益难堪的话语相对应,老巫师的表情却一天天缓和下来。乔治觉得,这和霍格沃兹学生们表现出的相信是有很大关系的。
在这次斗争中,斯莱特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