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恨恨掐了他一把。胤禛低哼了一声,将我打横抱起进了里屋。
“还有,还有……”我脸上渐渐发烫,话也说的不利索起来:“以后每个月不许超过七天在别人处过夜……”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最后低到只能自己听见。
“你想的倒是周到。”胤禛好笑地撇了我一眼。王府中包括我在内恰有七名妻室,我故意给那拉氏多留了一夜。
“不用七天,我保证不超过五天,可好?”他轻轻吻上我的额头,语气轻柔,小心将我放在床上。
“恩。”我已是从脸一直红到了耳根,还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
“未名,我们,要个女儿吧。”他伏在我的耳边说,呼出的热气搅得耳根□。不待我回答,便一把扯下了床帐。整个世界的喧闹被隔在了帘外,只剩下我与他,抵死缠绵。
记忆中最后是他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如同最明亮的星辰,最深沉的海洋。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某只不正直了……恩,两个固执的家伙总算走上正轨了~
孩子他妈
“真的要去么?”胤禛的手轻轻摩挲着我微隆的小腹,眉尖轻蹙。
“恩。”我靠在他的怀中,轻声道:“想借这个机会去看看阿日斯兰和莼茹。”康熙五十年,也是这紫禁城最后安宁的时刻。一年之后,杀戮上演,所有的人都将不可抗拒地奔赴修罗之场。
见他不说话,我又补充道:“放心,现在我既已是你雍王府的侧福晋,后宫那边自是不会再说什么。何况这次是皇阿玛相邀,他会保证我的安全的。”
“好,出去散散心也好。”胤禛微笑道:“也让我们的孩子先体验体验草原,看看他的阿玛叔叔和皇玛法策马驰骋过的地方。”
我被他这么一说逗乐了:“他还呆在我肚子里懂什么?诶,对了,这次我见到莼茹,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带给你的宝贝妹妹的?臣妾愿意效劳。”
胤禛好笑地刮了刮我的鼻子,揽着我站了起来笑道:“自你走后那孩子天天对我嚷着要见你,我看她这次肯定是有了嫂嫂就忘了哥哥,你看着准备就好。”
“是,臣妾遵命!”我仰头冲他皱了皱鼻子,踮起足尖在他耳畔印下一吻。他愣了愣,随后大笑着搂过我的腰就势滚在床上。
“诶诶……现在是白天……不大好吧……”我羞得满面通红,将头抵在他的胸前小声反抗道。
“那又怎么,恩?”我对他这种半威严半戏谑的语气毫无抵抗力,只得乖乖束手就范。
胤禛果真信守于我的承诺,对我的宠爱不能不说已到极致,甚至很多方面都远远超过了那拉氏。年迟歌开始见我时眼睛里总像长了两把刀子,恨不得将我一块块剐个干净。再到后来,则气焰全无,对着我的视线时反倒多了些局促和不安。
宠辱得失,竟不过朝夕之间。我虽无奈,却也只有一叹。这府上真正敬佩的却是那拉氏。无论是我先前与胤禛冷战时,还是现在宠荣之极时,她待我始终如一,不卑不亢。温娴恭厚这四个字,她实至名归。
这大概也是为什么她最终成为一国之母的原因吧。就气度和眼界而言,不得不承认她是远胜于我的。
只是有一件事始终令我耿耿于怀。雍正的接班人,那个败家子乾小隆同学的生母钮钴禄氏的肚皮到现在还是半分动静也无。难不成乾隆这孩子只怀了三四个月就生下来了?
不管怎么样,尽管带着满肚子疑惑,我还是收拾收拾东西屁颠屁颠地跟着康老爷子到草原上混去了。
院中花木扶疏,草色喜人,高树蔽天,连成荫凉的一片。我呆在行宫的树下石桌旁中吹着冷风,汗还是不停地滴下来。似乎今年的夏天特别热,即使到了承德这边,我还是止不住的冒汗。
忽然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