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其他的事都缺乏关心。凤崇业、秦沐阳的剑术师父这几年也一直留在会元观里,所以他们时常也会上会元观小住几天以修习剑技。虽然说他们习剑之地与自己的住处相隔也算是比较远的,但常在梨林中瞎逛迷路的如花还是会经常遇到他们。所以这一来二去的,大家也就熟悉了起来。除了常常让他们把自己从迷路的困境中解救出来,如花还会时时从他俩那搜刮点他们带上山来的食盒点心来打打牙祭改改伙食。
如花是自认为与他俩人算是比较相熟了,但也从没有问过他们的具体身份、只知道凤崇业是个皇子,秦沐阳是他一个表兄。他俩到这会元观只是跟清和道士学剑术,自己也只是告诉他们自己是来这山上养病的。但凤崇业具体是哪个妃子生的儿子,秦沐阳又是哪个秦家的儿子她根本就没想知道过。她只是想当然的认为凤崇业的母妃是谁,秦沐阳又出自哪家与自己毫无关系。大家离开这会元山便是再无交集的三个人,他们只是自己在山上生活中短暂出现过客,不会在自己的生活中泛起一丝涟漪。凤崇业是不是受宠的皇子,秦沐阳是哪个大家的公子,以他们的才貌绝对都是书中常常描写的那种最佳男主侯选人。这种人通常也代表着麻烦,她的一贯原则对于这类的人是离得越远越好。省得万一有个什么,会连累自己无故遭受池鱼之秧。
可今天与他们在碧焰亭的“巧遇”让她心中第一次有了危机感。自己这样想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她不由的摸了摸让她小心异异揣在怀里的玉镯,想想叶云嵘刚说的叶如玉与秦贵妃交换的那个怪异眼神,心中更加不安了。
就在这时,叶希曜打断了她的思绪:“花儿,吴王殿下与秦家的公子你是怎么认识的?”
“我是在会元山上认识的,他们两人都在会元山上和一个叫清和的挂单道长学习剑技。平常他们也不是常去,女儿与他们只是泛泛之交啊。”如花一惊,提心问道:“爹,难道这有什么问题?”
叶希曜听后脸色更是沉重,用满是心疼的目光看向女儿:“没什么,花儿你以后尽量不要再见他们两个人了。爹爹明天就上山找无风道长,跟他说让放你跟你大哥回芜州,希望还为时不晚。”
如花听到让她回芜州,便心急起来跑到叶希曜跟前急切的拉着他的手:“爹,为什么,为什么要让花儿跟着大哥回芜州去?又是什么会晚不晚的?爹爹要是不想让花儿再见到他们两人,花儿可以向爹爹保证再也不会见他们。爹爹,花儿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和师父学,现在不要回芜州啦。”
开玩笑,她可是好不容易离开了那个让她害怕的地方,每回过年和老爹他们一起回芜州她都是提心吊胆的。虽然见到楚氏和老太君她们她很高兴,但她也不敢忘记至少还有一个九号在暗中虎视眈眈。她一直都很犹豫要不要把九号的那些事告诉老爹,但她又怕说出来后会打草惊蛇。谁知道谁是九号,有又谁知道芜州府里就只有一个九号?虽然她也知道那些人的目的始终是在那府里找一件东西,并不是要搞什么风雨,但他们那些人清除常氏主仆的狠绝让她每回回芜州的时候都感到如芒在背,和自己院里的人谁也不敢多亲近。她虽总是在心中安慰自己,叶家本府在暗中对各主要成员的安全防范得甚是严密,但她就是放不下心。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每年回芜州过年都是对她精神上的煎熬。就这样,她老爹居然想让她回芜州长住,让她怎么能不心生惊恐。
“是啊,妹妹能有机会跟在‘神师’身边,成为‘神师’的弟子是很幸运的事。祖父也和我说过,这对妹妹、对我们叶家都是很有助益的。父亲为什么让妹妹现在就这芜州呢。”叶云嵘也很是奇怪父亲的想法。
“嵘儿,为父当然也知道这些。只是听你说起你们这趟进宫的际遇,让为父更加证实了一件早有怀疑的事,就是咱们家这位玉妃娘娘怕真是疯魔了。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