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这尚楚贺分明就是有着很重心事地样子。叶云嵘这个级别地人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再说芜州平城是叶家势力范围最大地一个地方之一。像尚楚贺这样地尚氏重要成员来了统管叶家情报地大哥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对这一点与大哥有着相不多背景地尚楚贺自然也是心知肚明地。可偏偏有些事就只能这么按归规则。迂回地绕来绕去。
“今趟来芜州我却是专程来找叶小姐地。”正在如花觉得无聊地时候尚楚贺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如花当下就愣了。有些不敢相信地追问了一句:“找我?”
“正是。”尚楚贺地表情还是没有变化。此刻地他脸上挂着十分合宜地浅笑仿佛一点也没有觉得他地话有多么不合适。
“你还是老样子。说话老是喜欢一半一半地说。”林祺玉笑着说了他一句。又转而对如花道:“他是专程来芜州求你地。”
求自己?开什么玩笑。他作为一个大门阀家地嫡出公子。能有什么他都不能解决地事自己能帮得上忙地。
“上次舍妹用了叶小姐送的丸药以及那个几养生的药膳方子近几个月身子好了很多。”尚楚贺说起胞妹尚咏琴表情又添了几许温柔,不再像先前与自己兄妹寒暄时那样面上亲近。骨子里却透着几分疏离。
“上个月月初的时候那些药丸就用完了,这些药丸是叶小姐特地为舍妹配制的叶小姐不在京城我们也没处去寻。本来这也没什么。因为那时候妹妹的身体好了很多,请来的御医也说只要好好的继续用那几个药膳方子调养个一两年就能大安了。”尚楚贺说到这时眉头皱了一下,又接着道:“后来我们家又出了一档子事,没想到咏琴她也被卷了进去,以至再一次的病倒了。我想着叶小姐能配出那样的药丸就一定有法子再帮帮舍妹。”
原来如此,如花有些汗颜。她自从匆匆离开京城回芜州奔丧,到如今已过了几个月的时间了。在芜州府里的日子她有着忙不完的学业,守不尽的规矩,她都几乎要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大夫。
为尚咏琴配制的那些药丸也是刚回芜州那会儿,尚楚歌向她提出来的。她的医术尚楚歌怕是整个尚家最清楚的,所以在他向自己提及以后她就配了那些丸药写了那几张药膳方子让他带回了京城。反正尚咏琴那小丫头挺招她喜欢的,那日在茗品楼她就私下把过她的脉(这是如花这一世落下的又一职业病),配这些个丸药对她来说很容易。
只是在那次配药的时侯出了一点小问题,不知道怎么的让教她规矩的嬷嬷发现了,结果这种在嬷嬷们眼中“非大家小姐之所为”的事就被禁止了。对于那次的“泄密”的事她总有些怀疑,不过却也没有法子,这边不是京城叶府,里边各房各支的眼睛可多的是。眼红她得宠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出了这档子事就进一步的提醒了她在这边府里行事要更谨慎。
“尚公子,不是我不想帮你。”如花为难道:“我也很喜欢咏琴妹妹,也很想帮她。只是我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怕是很难离开芜州去京城为令妹诊治的。除非你能将令妹带到邺城去,我才能想办法为令妹看一看。”
“我也知道叶小姐正在芜州府为叶老太君守制,无法跟我回京城为舍妹看诊。不过我也问过御医了,如果有叶小姐先前配的那种那种丸药也能对舍妹现在的病情起到一定的作用的。”尚楚贺很能理解,却也只能有些无奈的轻叹了一声道:“不瞒叶小姐说,以舍妹现在的情况怕是很难承路途的颠簸。”
“情况这样糟?”抢在如花前面问出如花心中疑惑的是林祺玉:“我先前听说咏琴妹妹又病了,我还以为只是和以前一样,没想到居然这般的严重。”
尚楚贺只是再一次叹了一口气,轻轻的点了点头。如果不是一时想不到别的法子了他也不会病急乱投病的从京城跑到芜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