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这次,怕就是想要敲开大清的国门,让我们开设通商口岸,他们也要派大使常驻大清了。”天瑞沉声说道,说完看着康熙:“皇阿玛要早做准备啊。”
一拍桌子,康熙腾的站了起来:“朕就知道,这些外国人狼子野心,绝对是有目的而来的,却原来……”
天瑞赶紧跟着站了起来,走到康熙身边,看着他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皇阿玛心里明白,又何必生气呢。”
康熙一摆手,和天瑞再度坐下,他笑看着天瑞:“丫头,这件事情皇阿玛交给你来做如何?现在,皇阿玛也就只有对你放心了。”
康熙打的好主意,他知道天瑞心里装着家国天下,也想做出一番事业来,所以,就拿这样一个大馅饼来引诱天瑞,哪知道,天瑞这次却并不准备接下来。
天瑞站起身,抽出帕子蹲了蹲:“皇阿玛,恕女儿不能答应,我身为女子,太多干预国政会落人把柄。”
“你!”康熙想要拍桌子了,以前他有什么事情,天瑞都抢着帮他做,现在却这么找这狗屁理由拒绝他,什么女子不干政,她干政还干的少了吗,自己身为皇帝,都没有说什么,她反倒拿捏上了。
“皇阿玛,您防备那些外国使臣,在保和殿故意装作昏庸的样子,更拿着碧翠斯掉女儿的面子,离间女儿和忠靖侯,这些女儿心里都明白,不过,既然是您的主意,女儿也就顺水推舟的演了,可皇阿玛还不满足,竟然还让查理王子和碧翠斯跟到潭柘寺,还派暗卫监视女儿,恕女儿忍不下去了,今儿就和皇阿玛讲个清楚明白。”
天瑞跪在地上,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道:“皇阿玛和女儿身系父女,女儿又是皇阿玛从小带大,对皇阿玛自怀有一份孺慕崇敬之心,愿意尽女儿所能孝敬皇阿玛,都说天家无父子,女儿只不信,相信皇阿玛待女儿是真情真意,这么些年下来,女儿一片赤诚之心却遭您的怀疑和冷落,让我尝尽世间冷暖,女儿慢慢信了,心也冷了,皇阿玛今儿又利用女儿演戏给外国使臣们瞧,一招引蛇出洞,把他们推到女儿这边来,想让女儿为您分了这忧,却恕女儿不能了。”
天瑞字字泣血的说着,一边说,一边重重的嗑了个头,抬头的时候,额上一片青红:“自今日起,女儿将不再插手宫务,把权利还给德妃、慧妃几个,更加不再听闻朝政,还请皇阿玛不要再逼迫女儿了。”
“你!”康熙又急又气又愧,天瑞的话等于把他的心剥开给人瞧,他所有的想法都这么大刺刺的讲了出来,让他大失面子,尴尬异常,不由的咬牙跺脚,气的拿起桌上一个纸镇来就想扔,却看到天瑞单薄身形跪在地上,他又掂着这个纸镇沉的很,想着万一扔在天瑞身上,把天瑞给砸着了该怎么办。
康熙没有法子,实在不忍心伤害天瑞,只好愤愤的把纸镇又放下,大声道:“朕有说你什么了吗?朕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大清吗?你这孩子向来乖巧懂事,如何今日竟字字句句指责起朕来了,这不是朕逼迫你,而是你逼迫朕。”
“皇阿玛如此想,女儿也没法子。”天瑞冷冷一笑,又是一头叩下去:“女儿这条命是皇阿玛给的,皇阿玛若是不愤,拿去便是了。”
这孩子……康熙心里气苦,心说今儿天瑞怎么就倔强成了这样,以前不管他做什么,只要是为国为民的,天瑞都不会生气,今天怎么竟伤心气愤成了这样,实在是不明白啊。
“丫头啊!”既然逼迫不成,康熙就采用了哀兵政策:“朕自八岁登基,这么多年来独自一人走过,先前有你皇额娘在的时候,朕还有个说话的人,你皇额娘也能替朕分些忧,后来你皇额娘扔下朕去了,幸好她还留了你在,朕也有个了解朕心思的人,你是朕的嫡亲女儿,朕对你也放心,有什么事情也愿意和你讲,这么多年下来,朕有了再苦再累的事情,只要一想你帮着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