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特么带我来的吗?”我反吼道,感觉心情好很多。
“我说我喜欢你你也信吗?”他这时声音放低,但我还是听见了。
“信啊,为什么不信。”我亲昵地搂住他的脖子,“叭”地亲了一口,“要不咱两双宿双飞得了。”
“你醉了。”康剑似乎很不满意我的动作和表情,但他也没有拒绝。
有几个头发染成花公鸡的男生邀请我们去跳舞,康剑替我回绝,我恼火地拍开他,“干嘛,跳个舞有什么的,老子身子都不干净。”
那人听我这么说一下子乐了,热情奔放地拉过我的胳膊,一下子就被拥在怀中,倒也是挺安稳的,我抬眼望着康剑。他刚刚踢开了想拉我的红毛,顺势把我楼进怀里,低头看我的表情都有心疼。
“敢对我兄弟动手。”另外几种颜色的毛不乐意了,摩拳擦掌都冲康剑来了。
我被他推到墙角,他则徒手和毛们打起来。
酒吧这个地就是生是非的,服务员哪天要是没看见打架骂人的才奇了怪呢,你以为都像爱情公寓里的酒吧供人谈天泡妞的吗。
那天的情景我记得很模糊,只知道我把胳膊举到头顶,酒顺着流下来,脸上胳膊上嘴里都有湿润的液体。
有没有尝试去爱过一个人,去为他喝过浓烈的酒。
你喝酒的度数就是你爱他的深度。
夜色昏暗,街灯初上,把人影拉得很长。
“康剑,你这是第几次背我了。”我靠在他后背上。
他刚才教训了几个毛后觉得会惹事,就带着我跑了,虽然我嘴里嘟囔:“怕什么啊,我有苍戒,别说他们,三十个人我都能秒掉。”
康剑听后怔了怔,还是毫不犹豫地背上我离开。
“第三次。”他不深不浅道。
“你背过别人吗?”我调侃道,“是女孩子。”
“背过,肖蕙兰上一次脚受伤。”他很老实地说道。
我低喃:“你看你多好,我问的问题都会实话实说,许生呢,他说让我相信他,什么都别问,从非洲回来的时候就让我不要问,”
“知道多的话对你没有好处。”
他到了我以前旧家,被重新装修了一遍,现在没人,爸妈住院。
“你怎么找到的?”我终于冒出了那句好奇的话。
“你可能不记得我了。”他失笑:“你高一那年和别人打架,摔得鼻青脸肿,耷拉着小脸。见到一个孩子在哭,你去哄他,去小卖部买了五毛钱的真知棒,他笑了你也笑了。”
“这个和记得你有关系吗,你是那个小孩?”我若有所思道。
“我在小卖部帮人卖东西。”
“我怕你再遇到危险,就跟着你。”
我贴近他,眼睛飘向别处,“我今晚并没有喝醉你懂吗,伏特加我都喝不醉,更别提这种不专业的鸡尾酒。”
“我走了。”康剑没有接话,许久才吐出这三个字。
“不送咯。”
我掏出钥匙,小乌龟的钥匙扣还是很可爱。
把门开了,再关上,我迅速躲到黑色的笼罩中。
康剑走了五分钟左右,他向后望了望,以为没人就拨了号码:“阿叔,你们做得是不是太过分了。”
静得很,除了狗吠,只剩下电话那头的声音:“哪里过分了,未来的帮主怎么能有感情呢,虽然不禁七情六欲,但感情就是个累赘,不把那丫头和许家断了,以后怎么带领我们大家啊。”
“她本人愿意吗,你们也不问问她的意见。”
“考核通过再说,这事太容易。”那边已经挂了电话,康剑无奈地摇摇头,大步向更深的黑暗中走去。
我摸摸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