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机灵得很,她谦卑说:“明天我就让所有人知道。”
我还要说什么,已经被许生横腰抱起,他冲服务员使*无*错*小*说 m。qulEdU。了一个眼色,门砰地关上了,一点都不留面子。
我反肘抵在许生腹部,觉得还是尽快逃走比较好,否则在试衣间没有发生的事情在这里很有情调会发生。
“我不会动你。”他忽然抱着我,就像一只狼对羊说我不会吃你一样。
这让我不免怀疑,左右打量也没发现他带什么迷香,总算安了心,就这样被他抱着,两个人都赤着脚坐在床边。
窗帘被他拉起来,高楼下的夜景格外美丽,我忽然觉得他说的不动我是真心话,因为这样的夜要是赏起来,比做那种更有情调。
“我们会在一起的,对吧。”他把灯关了,宽大的身影转过来,在月色迷蒙和墙灯下,让我道倒有一种反扑的冲动。
我喝着饮料,觉得他一点都没醉,饮料不给他喝了。
“如果我们在一起的话,冥王星会爱上地球。”天知道冥王星离地球有多远。
我们都舍不得去睡觉,怕一旦睡觉的话就会失去对方,就这样坐着,我甚至有一种和他坐到凌晨也是一种幸福的感觉。
原来幸福是这样子,或许我在二十岁对幸福的定义莫过于两个人在一起看月亮这么简单。
我显然是高估了许生,以为他真的是晚上和我看月亮来着,但是第二天起床后他留了一张写满对不起的纸条。
我数到十七个的时候康剑给我电话,问我昨天晚上和谁在一起。
“和你在一起啊,还能和谁。”我心中暗暗不淡定了。
“我走了之后。”
事情隐约出现真相,我知道瞒不过康剑,“许生来过。”
“你们都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他喝醉了。”我尽量让自己显得非常平静,有两个可以让我暴跳如雷的冲动,一个是想灭了许生这个孙子,还有一个是竭力解释,不想让康剑误会。
倒不是因为喜欢康剑的原因,而是觉得自己真的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康剑语气缓和许多,“你们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该发生的早发生了。”我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那个臭许生今天和我炫耀说他一整晚都和你在一起。”康剑暴跳如雷,“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原来问题在这里,许生果然是贱到家了,他的目的压根不在我,而是向康剑宣战,我真是低估他了。
洗漱完接到一个许生电话,说他在医院,病了,要我去看看。
正犹豫到底要不要去看呢,忽然又收到康剑短信,他也在医院,这让我不禁怀疑他们两个是不是打架了。但是许生说话的语气充满悲凉,如果真要打架的话他一定用小孩子向妈妈告恶状的样子对我说。
事实上是,两个人的确都躺在病床上,我赶到那里时他们还在耍嘴皮子功夫,心里多少明白几分。
“青柠你终于来了,我好像病得很重。”许生向我招招手,捂着肚子说好痛。
那边的康剑扯了嘴角,也捂住肚子说好痛,疼如刀绞。
我倒了两杯水,先递到许生那里,康剑叫喊起来,“为什么先给他喝。”
我又把杯子收回来给看见,那边许生不愿意了,两个人吵起来。
我把两个杯子放在床头柜,看好戏的看着他们两个争得你死我活。
“你们两个,今天是不是很闲,康剑,李当家似乎说要接下什么策划吧,你都处理好了?”我又转向许生,“许大少,既然你都是许家继承人了,貌似你和方家要搞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