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若水无语了,这才是真正的棺材里伸手死要钱啊。
“砰——砰——砰——”
突然,有人使劲拍门叫喊:“陆野,开门!出来!”
是杨婧。
陆野明白这个流氓艺术家找自己是干什么来了,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柳若水别应声别开门。
柳若水媚眼流转,学着杨婧的样子伸出纤纤玉指戳了一下陆野赤裸健硕的胸膛,不怀好意地奸笑着说道:“陆野,你刚不是说说话要算数吗?要不你先跟杨婧算数,我再跟你算数?”
“你来得正好,陆野刚洗白白了等着你呢!”她开门放进杨婧,顺便挑唆了一句,回头给了陆野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后闪人了。
哐当——
一进屋,杨婧就用脚后跟恶狠狠地踹上房门。
她穿着白色浴袍,披头散发俏脸含怒,眼神凌厉杀气腾腾,尤其是手上还提着一把刀。
削笔小刀。
“我没想说话不算,你让我做人体模特的事情咱们再商量?要不我想法子再帮你找一个?”陆野忙不迭地解释道,他以为杨婧发怒是因为自己没到画室里脱光了等着。
但是杨婧并非为此而来,她在洗完澡后顺便给爱犬豆豆洗澡时,发现了它身上被掩盖的伤痕,叫来负责看狗的男佣逼问出了缘由,直接披着浴袍拿上削眉笔的小刀就来问罪了。
“你养的垃圾土狗呢?知不知道我家豆豆身价多少血统多纯多高贵%3F万一豆豆怀了孕,算谁的啊?我非阉了它不可!”杨婧拿刀指着陆野的胸膛,杏眼圆睁怒骂道。
这话让陆野听了直皱眉,尽量温和地说道:“先把刀放下好吗?你再伤心你的狗,也没必要为这个自残对吧?至于母狗怀了孕到底算谁的,当然是算我家球球的啦,要不然算你的也行,可以跟你姓杨,我家球球不会介意的……”
杨婧怒气填胸,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手上的小刀还真往陆野身上招呼。
陆野捏住杨婧的手腕甩脱小刀,轻轻举起她的身体扔到那张柔软水床上摁住,朝着臀部就是重重一巴掌,骂道:“身价高血统纯了不起啊?人分三六九等也就算了,连狗也分?我养的公狗办了你家的母狗是犯了哪条法?你有本事就告它啊!”
“哎哟……你敢打我,信不信我把你和你的狗都阉了!”杨婧挣扎不脱羞恼交加,愤恨地叫喊起来。
“那我就把你和你的狗一起干翻!”啪的又是一巴掌下去,陆野突然觉出自己骂的有歧义,于是改口道:“我先办了你!”一把揭起杨婧的浴袍,隔着内裤又扇了一下,大手落在粉嫩翘臀上留下了一个紫红的手印。
杨婧羞怒更甚,怒骂道:“你个臭流氓这么欺负我,我要告诉我爷爷,让他炒了你!我还要告你性骚扰!”
“你拿把刀穿着浴袍跑我房里来,我没告你性骚扰就不错了!告诉你爷爷?我还正要代你爷爷管教你!别人拼爹你拼爷爷?你爷爷都那么大年纪了,还能为你拼几年?要不是你有个好爷爷,你还画画还艺术家?就你那嚣张跋扈看中谁就拖到画室里逼着脱衣服的德性,不反过来被人扒光衣服,就得被人抽上几个大嘴巴送精神病院!”
“啪!”
这一巴掌下去,杨婧被打得醒了,她也知道自己仗着爷爷哥哥的庞溺一惯胡来,如果不是家世好早就吃大苦头了。陆野的责打训斥让她有一种久违的被管教的异样感觉。杨婧不再骂了,陆野觉得应该教训得服了,于是放开了她,替她扯下浴袍遮好。
“起来!回你房里去,咱们两清了。”
杨婧不起来,脸闷在被子上,用极柔腻的声音央求道:“你再打嘛,别那么重就好,从来没人这么打过我,感觉好特别……”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