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著实不懂,这位大亨是闲到没别的事可做了吗?他的事业明明都在伦敦,为何现在却三天两头往台北跑?
“我心里打什么主意,我相信你根本没兴趣想知道:至于咱们的大客户原峄烈先生心中打的是什么主意,你心知肚明,而且也该有进一步的回应了吧?”
原峄烈等他这个顽固的妹妹点头答应婚事,已经足足等了一年。
“还能有什么打算?他高兴来就来吧,我只要尽责做好我的接待工作就行了。”嘴里是这么说,可她却脸红著。
原峄烈这一年来的表现,还有执意要挽回她的态度,可说是十分的坚定。
他从不逼她回伦敦,他只是在台湾投资了一些产业,然后常常来台湾视察,藉机顺便见见她。
每回两人见面,他总是会深情的告诉她,他爱她,并且一再对她求婚,但他从不逼她做回应。
一年了,他那再明显不过的追求,和祈求她原谅的态度是那样的执著、那样的坚持。
他不怕苦,不怕累,也不怕她老是摆脸色给他看,更不怕她公事公办的冷淡态度。
说实在的,就算苏恩蔓的心曾经被他给伤得千疮百孔,在他如此殷勤的追求下,早就已经慢慢复原了。现在,她只是还找不到更确定的感觉,她还是有著小小的害怕,怕她一答应跟著他回伦敦,他又会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又会欺负她……到时候她会再度伤透心的回来台北。
思及此,一颗原本还悄悄期待见到他的愉悦心情,瞬间又凉了半截。
“是这样吗?”苏长苍吐出揶揄的问句。
“事情就是这样单纯。”车子转进机场。“哥,你别想太多了,还是专心处理你的公事吧!”
“好好好,我办公去了。”讲不过她,苏长苍摇头苦笑。“对了,我得提醒你,刚刚伦敦那边来了电话,对方说原峄烈患了重感冒,身体虚弱并不适合长程飞行,但是原峄烈却坚持要来台湾不可。对方要求我们一接到原峄烈,就得马上安排医院让他就诊,免得他的病情加重……”
“该死!他是头脑不清楚了吗?重感冒干么还搭机过来?”车子猛地煞住,苏恩蔓既生气又担忧。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小蔓,他全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肯原谅他、下再折磨他呀?”苏长苍语重心长的提醒她。
“我……”贝齿咬著唇,她担心得快要喷泪了。
他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会愚蠢的将自己搞到这般境地?!
“好了,别哭啊!时间就快到了,你快去接他吧!”乘机帮原哔烈推他这顽固的妹妹两把。“你送他去医院就诊时,别忘了给他一点鼓励和打气,还有要尽心尽力照顾他,我想这样一来他的病很快就会复原的。”
“好……好啦,我得快点去见他才行。哥,拜拜了。”重新踩下油门,往私人停机坪开去。她急急挂了电话,语气泄漏出焦急的心情却不自知。
一进入私人停机坪,原哔烈的私人豪华专机也已经抵达了。
苏恩蔓停好车,就迫不及待的奔下车,从后方已经打开的舱门直接跑进原哔烈专属的气派舱房里。
原哔烈躺在床上,似乎还没有下机的打算,他只是闭眼休息著。
苏恩蔓穿著一袭粉嫩的春装朝他奔近。
这是她的习惯,每回见他时,她都会将自己打扮得美美的来迎接他。
其实她的心已经属于他了,她早就重新爱上他了,只是她还顽固的不愿承认而已。
“烈,你怎么了?很不舒服吗?”伸手摸了他额头的温度,的确烫得很。“我……我这就载你去医院,你答应我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好吗?等你好起来,我就跟你飞回伦敦去,我答应你的求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