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哨兵便已经发现。
哨兵头领,手提大刀,皱着眉头,怒喝道:
“哪里来的狗熊!”
“长得这么丑,也敢半夜前来在关前叫阵!”
“叨扰我们的美梦!”
张飞豹头环眼,手持丈八蛇矛,怒指暗哨头领。
“淦!”
“你个鸟人!”
“爷爷叫阵,你不敢出来应战,反而嘲笑爷爷的长相!”
“你长得又如何,瘦的就跟田地里的麻杆成精一般!”
哨兵头领嗤笑道:
“什么叫嘲笑你的长相?老子这是在攻击你!”
“还真是个憨货!”
张飞都要被哨兵气炸了,他瞪大环眼,怒喝道:
“哇呀呀!狗贼!”
“竟敢辱骂你张爷爷,你只不过是一条看门狗罢了!”
“下来受死!”
哨兵头领,嘴角上扬。
“你自己都说了,我下去就是受死,那我还下去干嘛?”
随后,不等张飞开口,头领随意的摆了摆手。
“放箭!”
“竟敢打扰我们休息,射死他个狗日的!”
话音刚落。
城墙上多出了十多把明晃晃的箭矢,搭弓射箭,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一排放完箭后,蹲下从箭篓里抽出弓箭准备,第二排弓箭手再次射出。
刹那间。
天空中布满箭雨,直奔他们而来。
张飞大惊。
“不好!”
“快躲开!”
闻言。
三百白马义从,顿时化作鸟兽四散开来,急忙躲闪。
躲不掉的,直接挥动手中的武器格挡,硬扛下来。
反观张飞,他眼中露出轻蔑之色,手持丈八蛇矛,骑着战马在箭雨中来回穿梭。
仿佛面对的并非箭雨,而是雨水一般,如鱼得水。
头领见状,一抬手,箭雨便戛然而止。
“丑东西,有点意思。”
张飞目光冷冽,看向头领,嘴角轻蔑的笑着。
“麻杆精,你难道就会搞这种偷袭的手段吗?”
哨兵头领冷笑道:
“你是不是傻?”
张飞被他突然的嘲讽,弄的一愣。
“嗯?”
头领无奈的摊手。
“我就是一个小小的暗哨头领而已,你还要什么手段?”
“蠢蛋。”
张飞反应过来自己被戏耍,他面目狰狞,咆哮道:
“呔!”
“你竟敢戏耍爷爷!”
“若不应战,爷爷带兵破城后,定取下你的狗头当夜壶!”
哨兵头领淡淡道:
“我等着。”
“别说你拿我的头当夜壶,哪怕用来当痰盂都行~”
“你就带兵破城吧。”
言语并非有多犀利。
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张飞瞪大眼睛,喝道:
“混账东西!”
“那你敢开城门吗?”
哨兵头领打了个哈欠,一副困乏之相。
“不敢。”
“让我开城门,那不如,你让我直接放你进来呗!”
“还用得着你攻打吗?”
张飞一脸杀意,死死盯着城墙上的哨兵头领。
“那你们今天,别想睡好觉,爷爷今天就算打不死你,也得烦死你们!”
话音一落。
张飞大手一挥,白马义从集合阵型,冲向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