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贴在江翌潇怀里,小手不时地抚摸着江翌潇,不停地发出一两声勾魂的shen吟,“曜翬,曜翬,我难受。。。啊。。。”
怀里的小女人,颜如渥丹,绛唇映日,媚眼迷离,眸中像是飞出无数条丝线一样,每一缕都缠绕在他的心上,让他浑身酥软,一颗心,又是疼痛,又是怜惜,早就化成了一汪水。
江翌潇知道,中了媚药的滋味,曾经的云染,就是这么来的,为了这件事,他再也没有上过二姨娘的床。
江翌潇爱怜地用冷水手帕,不停地擦拭她的额头,精致的小脸,天鹅般的颈项,当然,每一次都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
其实他可以为可馨输入冰寒之气,因为他习得武功“玄冰斩”就是致寒的功夫;可是,他不敢,他怕一过劲,伤了可馨,以后还要费劲调理,可馨就要遭罪了。
他是一点都不忍心,他的馨儿受苦的。此刻看着她的小伤口,他都心疼的无以复加。
江翌潇一边擦拭可馨的额头和颈项,一边低喃:“乖,宝贝,马上就到家了,我给你服用。。。解药。”
说着话,头上的汗珠就滴落了下来。抱着这样的可馨,对他来说,何尝不是煎熬?
小女人的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撩拨得他血脉喷张,下面的旗杆,早就高高的昂了起来。
加上有半个多月没见她,思念欲狂,他早已想撕开她的衣服,顺应自己的***,和她一起共赴巫山,带着她一起冲上极乐的巅峰。
可是他不能,尤其这一刻,他不能。他不愿草草地亵渎了她,更不愿在她最虚弱的时候,趁机而入,也不忍,为了替她解药,而让他们的第一次,留下一丁点的遗憾。
江翌潇看着可馨,咬咬牙,红了眼圈,终于伸手点了她的睡穴,然后催促车夫,“老夏,再快一点。”
中了这种作用极强的媚药,如果不服解药,那么不和男人交合,不放进冷水里,用功将药逼出来,必将血管爆裂而亡。
江翌潇的“天煞门”,对江湖上这样的mi药、毒药、媚药,几乎都能破解。
但是让他想不到的是,有一天他解媚药,竟然是为了那个他当着亲兄弟对待的皇上,po害了他的妻子。
一想到这,他恨不能把徐昊泽碎尸万段!NTND怎么忍心啊?我母亲可是为了救你的母亲而死的。
死之前,你母亲曾经拉着我母亲的手发誓:“玉儿,你放心,曜华和曜翬,以后就是我魏采依的亲儿子,是昊泽和鸿远的亲兄弟。”
江翌潇的母亲,在刺客刺杀当时的皇后娘娘时,硬是用自己的身体,替皇后娘娘挡了一剑。
那一剑正中肝脏,放着现代都很凶险,何况古代?江翌潇母亲死在了皇后娘娘的怀里。
所以,皇后娘娘从那以后,一直把江翌潇当着自己的儿子,多方关照,要不江翌潇怎么能死保徐昊泽登基呢?
良妃的儿子宁亲王,可是到现在还没死心。人虽在封地临州,可经常回京看望他的母妃,然后,就赖在京城不走。
你江山尚未完全坐稳,你就翻脸无情,要用最卑鄙的手段,抢夺爷的妻子?
江翌潇气的一路腹黑个不停,到了香山别院,朱氏见可馨那么晚没回来,还担心地没有睡下。
一看见江翌潇风尘仆仆,抱着她女儿回来,吓得是魂飞魄散,当即就哭出了声,“这是怎么了?我的馨儿。。。怎么了?”
说真的,她也怕啊!每一次可馨进宫,她都要把心提了起来,就怕她被留在宫里回不来了。
女儿如此出色,皇上偏偏又好色,要是被皇上看见了,还能有好?
江翌潇顾不得朱氏,只说了一句:“娘,您等一会,我要为馨儿解毒。”
说完,就把可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