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麽。”
吵死了,瞥一眼他们,兀自在汤药里嗅嗅,把银簪探进去……
嗯,银簪光泽依旧没变黑。
双手捧著碗,非常配合得把药喝完,用袖子胡乱擦擦嘴。
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被我倚靠著的那躯体也舒缓了下来,等我望向他时,却仍旧是那祸国殃民的绝世玉颜,毫无表情。
怪了,抬眼望去,眼前的虞嫿脸上的惊恐还没褪去,似乎还没回过神。
喝碗药,有必要这麽大动静麽……
还是你们一个个以为我又要拿这簪子自杀啊……切……
这要若是虞嫿熬的还好,可偏偏是魅舐这变态主子弄的,我这身上又没带啥解药,若是偶尔在这药里撒把毒,我一定翘。
……只是,不知道蛊毒,银簪能不能验出来,下次找神仙哥哥好好商讨一下。
倏然魅舐站起身,一声轻哼。
身子後面一空,我便磕在石榻上,撞得我浑身酸痛。
他侧脸,扫我一眼,挥一下袖袍,抛下我便扬长而去。
动作极其优美,身姿这个翩跹。
“……你这是何必惹主上。”虞嫿低声说著,轻轻把我扶起。
推开他平躺在石榻上,闭上眼,不声不息。
他怔愣了半晌,叹一口气,将锦衾轻轻盖在我身上,站了会儿便收拾好东西,悄然退去。
石室寂静一片。
我侧个身,勾唇笑。
咧著嘴,这个痛啊……幸好以前跟赝狄习穴位,霁雪也教了我一些医药,不然恰不准火候这一咬下去,说不定真会救不活。
其实,服毒未尝不是个好法子,可是……我又对暗杀舐的大夫没多大信心,要是这些死呆瓜配不出解药,抑或是时间上耽搁了,而我又被毒晕了,想自救都不成。
虽然不确定,我对魅舐的真正价值有多少……
不过我可以肯定在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之前,决不会轻易让我死的。
如今……他对我的这番态度,我更能确信。
没想到误打误撞,却让我得到了後的消息……
只是让赝狄担忧了。
我,卿湮儿。
一定不会让你们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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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儿,张嘴……来喝点药汤吧。”虞嫿斜坐在石榻上,眉目间满载轻愁,端著汤药欲言又止,这麽一个清秀妩媚的男子在为我操劳。
我蜷缩著身子,抱腿,别过脸不看他。
石门被推开了,一席黑袍的身影,欣长秀美,远远站著看。
“乖,喝一口。”虞嫿小心地捧著药碗,舀一勺,作势过来喂。
我无声的偏头,也没多想,手一挥,握在虞嫿手中的汤勺被打翻,溅起几滴药汁,眼看就要跌地。
伫在门处的那个身形一闪,立石榻前,手一伸,汤勺稳稳落在碗里,他缓缓走几步,沈著脸把药碗递回给虞嫿。
“主上。”
“退下吧。”
虞嫿悄然无声的把药碗搁在石案上,侧过脸看我一眼,握紧拳,缓缓走了。
我四平八稳的躺在石榻上,身子晃悠……昏天暗地的被人撑起身子,一丝银发散落在我鼻尖,弄得有些痒。
“你什麽时候才肯吃药。”
轻轻瞥他一眼,侧过脸去。
双手被禁锢在头顶,背部被压迫在冰凉的石壁上,魅舐一只手挑著我的下巴,挑眉说,“其实不喝也没关系……”他暧昧的贴著我的耳,温热的气息呼在我脸上,“只要你还没死,我便能把後翎引出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