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跌在他怀里晕死过去......
“郎中!快去喊郎中!”闻令,一旁的营卫忙飞奔出去。
李季抱着宋仁远来到客房,刚喂他喝了水,郎中也赶来了,一番诊脉后便得出结论:“这位大人的脉象极虚弱,似是连着几日没有睡觉吃饭了!”
闻言,李季心中一惊,忽然明白过来,宋仁远一定是看了那虎符,便不眠不休的赶来敦煌郡。
那郎中写了方子递给侍卫,又拿起镊子给李季处理伤口,直到深夜,李季给宋仁远喂了汤药,才守着他昏昏睡去。
“辞...辞忧兄!”,李季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人喊他,猛一睁眼才发觉宋仁远已经醒了。
李季忙跑去桌边倒了茶水喂给他,又忍不住担心起来:“怎么能不眠不休的跑?是会死人的!”
“我没事......总不能眼睁睁看你们被害死”,宋仁远缓声道。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李季疑惑道,宋仁远哽了一下没有说话。
那夜,贺六拼尽全力将密信拿给宋仁远,宋仁远打开竹筒却只看见一封空白的信纸。
他知道李季绝不会如此儿戏,又凿开竹筒,果然在竹筒底部发现了用泥封住的虎符。
宋仁远知道霍老将军出了事,仅靠那三十几个羽兵营营卫,恐怕应对不了敦煌郡的危险,他匆忙拿了虎符进宫。
谁知,宫门外宋仁远等了许久,最后只等到一声:“皇上歇息了,明日再议!”的说辞。
宋仁远心急如焚,也顾不上皇上的命令,只将虎符揣在怀里,便来救李季,一路忧心下,不眠不休的跑着,这才匆匆赶到敦煌郡。
“怎么了?”李季又问。
宋仁远这才回过神来,只含含糊糊着:“路上我们遇到了陈平,我让小六子随他一起护送公主返回兴都,其他营卫跑的太慢......”
李季看着宋仁远没有说话,却隐隐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
这是,一个营卫来拜:“见过宋统领,李副统领。”
“何事?”
“霍老将军的尸体实在放不住了......”
“去找全城最好的棺材来,今晚厚葬霍老将军!”
“是!”那营卫应了,却不退下去,又问:“两位统领,阿元明如何处置?”
李季沉思片刻,才道:“关着,既不能杀,也不能放他走!”
宋仁远微微摇摇头:“皇上已经写了密令,要放他走!”
“这是为何?”
“你前脚刚离开兴都,那西凉国王便进宫朝圣,据他所说,契丹老可汗已经战死,慕容明烨年纪尚小不足成事,现在都是阿元明执掌契丹事务,若是他死了,契丹众部会竭力反击!”
“西凉国王不是失踪了吗?哪里听的他的话?”
“没有,他不知通过什么路子带了几个亲眷,悄悄潜入了兴都,又拿了许多奇珍异宝和西凉所有地契,恳求皇上收留”,宋仁远解释着。
这下众人都默住了,李季只好嘱咐那个营卫:“按宋统领说的做!将他打晕送出前线”,那营卫拜了忙退下去。
过了一会,郎中端着汤药送来,李季喂着宋仁远喝了,宋仁远又昏昏睡去,李季帮他掖好被子,才出去忙碌。
入夜,霍府门前灯火通明,街道两旁跪满了,自发前来送别将军的百姓。
李季和宋仁远一左一右,执着白幡站在最前面,他们身后,霍馨儿一身素白孝服,她面无表情的抱起将士递来的瓦盆,猛地一摔,那瓦盆碎的四分五裂。
唢呐一响,杠夫起杠,霍馨儿抱着灵牌走在漫天飞舞的白钱中,众人痛哭哀嚎起来,声音响彻云霄。
到达烈士墓,李季和宋仁远拿了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