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一会儿把她惊醒,于是再次把人放下,手指快速地连点阿萝的昏睡穴,现在打穴对他来说就像吃饭一般容易,念到手到,手到劲到,哪怕手指在前边,他也能把气劲透到后边去,这就是不动!
枪长把外衣撕下来,这可是名牌的运动服,几把扯成根绳索,将阿萝牢牢地捆在背上,背包挂在胸前,往外看看,现在天色已经黑透了,无星无月,静静的山里,只有阵阵水鸣和山风掠过树林的呜鸣声。
枪长伸手抓住洞口边的几棵小树,几个纵跃就跳到了水潭边,走了几步,心有不甘,又回来朝水潭放了一大泡尿水,然后才得意地往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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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大勇躺在医院全身都恨不得裹满了纱布,但还是钻心地痛,一连打了几会麻醉,这才勉强能睡觉,但是只要一动就会痛得哼哼,特别是胸口和背上,牵一发而动全身啊,脸上更是被枪长的气针扎成个大麻子,刚开始看不出来,也是过了半天后,卢大勇才痛得受不住,心里一直在咒骂枪长故意整人,三号早就领着已经解开穴道的四号和六号汇合一号去了,卢大勇在心里默默地祝福枪长能逃脱生天,但一痛就开始反骂枪长是个人渣,不过打得确实很不错,要是他现在知道枪长一夜之间已经像变了个人般,并且还是他打出来的结果,肯定要活活把肠子悔青。
枪长现在已经成了真正的变态人物,背着个人比原先空手还跑得快,只花了两个小时就已经进入到一个小县城,枪长先找了个背光的地方把阿萝弄醒,两人在洞里一天一夜,早就脏得不成样子,枪长带着阿萝到了一家小楼前,万想不到这和个小地方,竟然有人还住小洋楼,示意阿萝在楼下等着,枪长轻巧地翻过围墙,听了一阵后,确实这家人只有两口子,枪长也不客气,腾飞到二楼上,窗户没关,钻进去后,连续朝两个鼾睡的人拖下手段,拍拍两人的脸蛋,见已经完全睡得没了知觉,枪长这才转身,刚要走,突然想起要看看这女人生得如何?
把床头灯打开,枪长看了看,女人很年青,染了头棕色的卷发,就像个洋娃娃一般,男人明显比较年长,可能比枪长还要大上一些,枪长哼道:“老牛啃嫩草!”忍不住揭开被子看了一眼,只见两人什么都没穿,估计是睡前才干过那事儿,枪长看到女的身体,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好白啊,嫩得就像婴儿一般!伸手上上下下地摸了一圈,想起阿萝还在下边,有些不舍地把手放开,最后扑上去在女人的**咬了一下,见女人嘤地一声,枪长这才嘿嘿笑着,大摇大摆地下楼开门,再去把院门打开。
两人洗完澡,从冰箱弄了吃的,阿萝换上一身漂亮的衣服,枪长则不客气地把男人的衣服口袋摸个遍,只见到一张身份证,还有就是几张名片,手机是关着的,枪长想,指不定这家伙是包养二奶,但想想自己在逃亡,还是少惹事儿为妙,两人换上一身衣服后,把原来的弄在院里一把火烧了,枪长的背包也换成了女式皮包,给阿萝挎着,也不打扫被弄得七凌八乱的房间,阿萝一直非常担心,但是看到枪长老神在在的样子,也觉得好玩。
枪长领着阿萝打开门后,大摇大摆的往街上去走,临出院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唉,可惜了!极品啊!
一边自怨没福气,一边自我安慰道:白的没有,黑的有,妈的,也算对得起我老人家了。出门没几十米就是一处十字路口,这里的路全是柏油铺的,估计进城还得走上一小段,正巧来了辆三轮摩托车,枪长招手后,两人搭着三轮儿嘟呜呜地就进城了。
枪长操着一口还算勉强的普通话跟车夫聊天,问清了县城最好的酒店,叫什么县名等等,差不多二十分钟,三轮停在了一家宾馆门口,枪长一想,不对,那小洋楼的主人肯定在这里有点势力,明天醒来要是一问,这三轮车夫说不定就泄露了,得想个办法,心里一动,已经有了主意,枪长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