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眸子在缕缕光束下煜煜生辉,美得醉人。
白衣男子见此,面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也忍不住走上前去逗弄着襁褓中的婴儿。
郇玉楞楞的看着这一切。
这个男人是谁?若儿怀中的孩子又是谁?
为何若儿刚才唤他相公?
想到此处,郇玉身子一顿,锥心蚀骨的疼痛袭遍全身,可是最痛的还是胸口,感觉那里痛的就像是被撕碎了一般,痛的不能自已,痛的无法喘息!
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叫别的男人相公,你怎么可以跟别人做最亲密的事,怎么可以,为别的男人孕育骨肉……怎么可以……你可知道我会心痛……
冷若见此怒瞪了白衣男子,将身子转了过去,继续逗弄着怀中的孩子,也不理会他。
白衣男子见此无奈一笑,走至冷若身前,忙弯腰作揖赔礼道:“都是为夫不好,都是为夫的错……都是为夫不该将千儿抱来,娘子莫要再生为夫的气了好不好?好不好?”
冷若含羞带怒的瞪了他一眼,又转过身去。
冷若面上那含羞带怒的模样,生生的将郇玉的双眸灼伤。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连对我都未露过的表情,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别的男人面前做的这么自然。
双手猛地握紧,骨节发出咯咯的响声。
白衣男子见冷若不理他,一双琉璃眸中顿时布满了水雾,蹲在地上,扁着唇,可怜巴巴的望着冷若。
“娘子,我错了,你饶了我这次好不好?”
冷若见此,心不由的软了软,稍稍转回了些身子。
白衣男子见有转机,一把抓住了冷若白皙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委屈道:“娘子,就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好不好?”
冷若微微侧眸睨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白衣男子瞬间面上露出了欢喜的笑。
一把抱住了冷若的腰肢,用脑袋一下一下的蹭着。
冷若身子一紧,面上瞬间布满了潮红,声音有些不自然道:“莫要胡闹!”
白衣男子抬起湿漉漉的眸子十分委屈的看着冷若:“可是……可是娘子,自从有了千儿,我们好久都未同房了……今晚可不可以?”
说话间眸中布满了期待。
冷若瞬间红了脸,白了他一眼,一把推开了他:“昨夜不知是谁痴缠着我到了天亮。”
“咯咯咯……”握成拳的手,无意识的又收紧了几分,手面上青筋暴起。
郇玉觉得此刻心中一种名叫嫉妒的的东西扑灭了一切理智,汹涌而来,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猛的抽出腰间软剑,飞身而去。在剑身刺入白衣男子身体的那一刻,剑身连着他的手却诡异的从白衣男子身体里穿了过去。
白衣男子仿若看不见一般,依旧用着脑袋蹭着冷若的腰身。
郇玉楞楞的抬起自己的手看了半响,才发现,他的手、身体竟然是几近透明的……怎会这样?
面前的画面飞快的转换着。
暮色微凉,屋内点着微弱的烛光,烛火随着晚风轻摇。
郇玉有着佂楞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身穿白衣,白纱附面的男子坐在**榻边,眸中满是浓稠到化不开的柔情与爱意,修长的指节轻轻的,柔柔的,一点点绘画着女子柔和的面容。
从光洁的额头、眉眼、挺翘的鼻梁,一直到唇,一遍一遍的似是怎么也不够。
郇玉一怔,是他。
郇玉向前走了几步,便见白衣男子,修长的指节停留在女子淡粉色的唇瓣上流连忘返,虽然隔着面纱,依旧能够看到男子面上宛如桃瓣的红意。
郇玉眸中布满了杀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