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开始给小兄弟捶肩膀:哎,小米,你现在不用上学校吗?怎么天天都在家里呆着啊,有点儿不象话了。小米朝我龇着牙,笑:十八,你别问我这些,现在要毕业的学生们就像是没娘的孩子一样,没有人管着,谁还会管要毕业的学生啊,大家都是这么过的,就等着毕业那天的大会了,然后个子卷着行李各奔东西呗,学校的寝室基本都空了,我那些朋友也一个一个的不见了,人生啊。小米感慨,看着餐桌上的几根黄瓜摇头:还没有这几根黄瓜实在啊。阿瑟换好衣服做到餐桌前,小麦正闭着眼睛享受我的推拿术,嘴里还一个劲儿的不利落:十八啊,看来女人有力气倒是一个不错的事情,到现在为止,你是我见过的最有力气的女人了,当然了,和那些打拳击的职业女选手是没有办法相比了,但是将来给小淫按摩个腰捶个背的还是很绰绰有余的,哎哟,你谋杀啊…… 我在小麦得不得时候捶了一下小麦的脖子,阿瑟一副流口水的样子看着我:十八,小麦都能享受这个待遇,一会儿是不是给我也来个全身按摩的,我昨天晚上可是很辛苦啊,很久没有碰女人了,身体损失很重……我拿着一根黄瓜塞进阿瑟嘴里:再说,我一脚把你踢进房间里面,哼。小米笑得差点儿喷饭。
这个晚上,易名竟然从日本打来电话了,小麦充分展现了一个叫孩子的性格,从日本的物价问到日本的瑞士军刀,我和小米看着他笑,阿瑟只是翻着报纸摇头,莫了实在忍受不住小麦的唧唧喳喳了:小麦,你把电话给十八吧,大哥,我拜托你了。小麦不情不愿的把电话给我,易名的声音还是和往常一样,但是说话的语气已经改变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日语的影响了,易名问我好吗,问小淫好吗,我说大家都挺好的,我以为我会说出很多话来,可惜,我竟然感觉自己说不出话了,所以在电话中有点儿不知道和易名说什么好了,阿瑟一边翻着报纸一边看着我表情笑。挂了电话,小麦问阿瑟:哎,你怎么知道易名找十八啊。阿瑟哼了一声:我接的电话,直接就和我说,十八在吗?难道我的智商很低吗?易名这个人啊,就是太不合群了,所以很难和他做哥们,他还是狂妄而且自私的,十八,他和你说什么了,是不是感觉国外生活单调枯燥啊,要不就是出去转了一圈,发现还是你好吧。我白了阿瑟一眼:你怎么能想到那么多不靠谱儿的事情呢?就不能想想纯洁的友谊?小米拽拽我:十八,当初你和易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开始你们处的不错啊,小淫也知道这件事的。我晃着脑袋:不知道,可能就是象京剧中的三岔口那样吧,谁和谁都不靠着,不挨边,所以郁闷呗。小米嘿嘿笑:那你现在对易名还有没有什么想法啊,反正小淫也不在,你说说看。我笑:问题就是,我对易名竟然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很陌生,就连最初的念想都没有了,真是奇怪。阿瑟世故的叹了口气:十八,这叫什么,你知道吗?这就是时间的遗忘率,百分百的,没有什么人能改变这个规律。阿瑟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象你和小淫这样始终不能忘记彼此的两个人不是很多,要懂得珍惜,知道么?通常都是对方忘了自己,或者自己忘了对方,可能外界还是有很多困扰,但是要分清自己想要什么,知道吗?我看着阿瑟点了点头,想到5月20日小淫要来北京,我开始有一种等待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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