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前的那颗娇艳的红梅含入了口中。她立刻失声叫了出来。“萧君凡!”
“你叫我什么?”他固执地想要得到满意的答案,牙齿的力道更重,左手一边轻柔地揉搓着她的另一只丰满,右手则缓缓地向下探去。她受不了了。
“说,你叫我什么?”
“求你……”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更讨厌自己这样被人主宰,于她而言,这过程更像在受刑,“不要,求你……”
“不要什么?”他修长的指尖似有若无地轻划过她平滑的小腹,渐渐地深入到谷地,那里早已是一片水泽之地了。他忍不住浑身战栗,似乎连灵魂深处都忍不住舞蹈了起来。
“不要继续?还是不要停?宝贝儿,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才好满足你!”他隐忍着自己的欲望,努力地牵引着她。
“求你,”她忍不住嘤嘤地抽泣着,哀求着,“求你……”
“求我什么?你叫我什么?丝言,”他坚挺的欲望蓄势待发,眼看濒临崩溃了,他忍不住急促地催促着,“好好地跟我说,你要什么?快,丝言,跟我说!”现在看来,似乎更像是他在哀求她了。
“我要你!”她终于抵守不住诱惑全面投降了,“我要你,君凡!”
“哦,天哪!我也要你!”他一声哀嚎,早已守在门外的坚挺猛地挺入了她,她立刻像是找到了灵魂般地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君凡很喜欢远眺的感觉,站在城市的最高处,透过宽大的玻璃幕墙俯视众生,这世界的一切都会变得渺小。他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可是现在,站在城市的最顶端,他的心情却沉重得提不起来。他看得出她在逃避他。她的肉体与她的灵魂就算是在与他共赴云雨时也像是上了一把无形的枷锁一样冷冷地把他遥拒于千里之外。起初他尚可忍受,可是现在,他却时不时地感到惊慌和恐惧。这固执的女人,已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主宰了他的整个身心和灵魂。她的笑让他沉醉,她的泪让他心痛,就连她无意中微微地一蹙眉,也能叫他的心跳猛地打个停突。他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他想起他们昨天晚上的争吵,她尖锐哀伤的模样让他简直毫无招架之力,而这争吵的源头,却仅是一首《长相思》而已。
“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鞠花开,鞠花残,塞雁高飞人未还,一帘风月闲。”直觉告诉他她在思念谁,而这个人显然不是他。她在思念谁?要用这样柔软缠绵的诗句?她在爱着谁?用了这么哀婉动人的心情?他忍不住醋意大发。
“这是什么?!”他讥诮着抖动手里的纸张,酸溜溜地嘲讽道,“是谁这么无聊,这么大的人,还学中学生写情书吗?”
“这是我的!”她一下子从床上跳跃了起来,“还给我!”她不顾一切地想要抢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快还给我!”
“你先告诉我这是从哪里来的!”她激烈的反应刺激了他,他涨红了脸,盯着她的目光冰冷地简直快要把人给射穿,“快说!”
“不关你的事!”她也恼了。这个男人,凭什么这样指手画脚地干预她的生活她的感情她的思想和灵魂?!难道就是因为他花钱买了她吗?可是如果她没有记错,他付钱买的只是她的身体,他有什么资格这样蛮不讲理地干预自己呢?她愤怒不已。
“萧君凡!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过分?!”他怎么会过分?!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容忍他的枕边人心里惦记着另一个人,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容忍他魂牵梦萦的女人爱着另一个男人,他愤怒得几乎到了出离的程度。
“究竟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你是我的女人,住着我的房子睡了我的床拥抱着我的身体竟然还想着另一个男人!我过分?!”他的愤怒从内心燃烧至五腑六脏蔓延至整个身体,烧得他几欲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