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香凝长得一脸狐媚样儿,谁知道她是怎么勾的爷把她留在清逸居的。”
“香凝可没得罪过你们,人家之前帮你们干活儿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这么说?”
不知是谁说了香凝一句,之前给香凝木瓜的厨娘站出来说了一句。
徐婆子呸了一声,瞪了那个说香凝的人一眼。
“谁不知道你跟香凝关系好,怎么,指望着她飞黄腾达,你也跟着鸡犬升天啊。”
“你再敢胡言乱语,我撕烂你的嘴!”
那人不甘心的说了句,徐婆子也是个暴脾气,撸起袖子就要去揍人。
只是没等徐婆子过去,一盆水便泼到了几人脚边。
香凝手中拿着盆子,笑着说道:“哟,爷的清逸居门口儿,何时这般热闹了?”
“都做完活儿了?这么闲,要不要跟爷说,让你们去别的院子伺候?”
她不跟她们计较,那是因为她不想惹是生非。
可是自从她到了这墨松苑后,这个青竹在背地里可没少给自己上眼药。
想到这里,香凝抬眼看向青竹:“青竹姐姐,爷都说过,不喜欢丫鬟的身上扑香粉,您昨个儿夜里犯了爷的忌讳,爷不让你在清逸居伺候,你是有怨言了?”
她一句话便将青竹为何被赶出清逸居的缘由道明。
“香凝妹妹,你如今在爷跟前得脸,怎么说我都行。”
青竹捏紧了帕子,别过目光说了句。
香凝懒得和她在这里拌嘴。
“是真是假,姐姐心里明白的。”
说完这句,她转身看向徐婆子,笑着说道:“爷说昨日的菜肴很合胃口,今夜,爷还会回来用饭的。”
听到香凝这句,徐婆子露出一笑:“老奴这就去准备。”
两人相视一笑,没再理这些人。
嘴是长在别人身上的,今日捂住了一个,明日还会有第二个。
越是自证,难过的只会是自己,所以香凝也不会将力气浪费在这些事情上。
青竹看着香凝的背影,险些将手中的帕子撕烂。
她就说,这个香凝往日里装的一副可怜样儿。
这会儿能在爷跟前伺候,就不装了。
她苦心经营多年,全被毁了!
青竹猛吸几口气,她得想法子,重新回到清逸居才是。
此时裴永成的凌波馆中,他趴在床上,身旁的妾侍给他上着药,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我娘下手可真狠啊。”
昨日成华把他带回来,他娘听到大哥的传话,气的直接让人打了他板子。
二十棍下去,他屁股都开花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娘要他命呢。
一想起昨日香凝说的那些话,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个死丫头,他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得好好想个法子整整她才是。
“四少爷,外头有个叫芳儿的丫鬟求见,说是,要跟您说一些关于香凝的事情。”
听到小厮的话,裴永成:“嗯?有意思,让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