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优冷得直打颤,她抵挡不了寒意,渐渐的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最后只露出两只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白凤宇。
白凤宇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她会这样都是因为舔了自己残留在她唇上的血,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人,那么现在的她早已是一具僵硬的尸体了,可她现在却只觉得冷,也正因为如此他更加肯定她就是小公主的转世,但她毕竟没有仙力护体,长时间下去她还是会有性命之忧的,如果她能撑过七天,那么从此以后她再也不会惧怕他血液里的寒毒了,可是她能撑过去吗?
想到自己会再次失去她,他的心就疼痛不已,他倾身过去将季优连人带被的抱进怀里,轻轻拍抚着她的背,“别怕,你不会有事的。”
听着他笃定的话语,季优一阵心安,被寒意侵蚀的痛楚也没那么强烈了,反而觉得昏昏欲睡,不一会儿就在白凤宇怀里沉沉睡去。
白凤宇叹息着将她放回床上,又从衣柜里拿出几床被子盖在她身上,他坐在床沿边上,伸出手指细细描画她清丽的五官,感觉她的脸向自己手掌蹭过来,他冰冷的心慢慢变暖,正当他出神之际,门外传来细碎的声音。
“国师,国师,您在吗?”一道尖细的声音响起,白凤宇眉头皱了皱,伸手替季优掖好被子,才起身向门边走去,走了一半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弹指一挥,白色的床幔层层向下飘落,直至季优沉睡的娇颜淹没在床幔之后他才复起步向门边走去。
他拉开门,就见平日服侍他的小太监宁公公低眉顺眼的站在朱红门旁。
“什么事?”
“启禀国师大人,刚才皇上身边的冯公公前来宣皇上口谕,说是请您去德庆宫有事相商。”宁公公恭敬的道,抬头见白凤宇一脸冷峻,他又赶紧低下头去,国师大人圣洁不可亵渎,岂是他一个凡人能多看的,再加上他与生俱来的冰冷气息也让他恐惧。
白凤宇点点头,心里却很纳闷,照理说百花祭之事已商量妥当,这会儿皇上诏见他有什么事,当时他主张召开百花祭都是为了找回小公主,可现在他已经找到小公主了,那这百花祭开与不开都与他没什么关系。
“知道皇上为什么找我?”白凤宇没来由得心里一阵烦闷,想到那个好色的老匹夫,要不是他想借助老匹夫的手找到季优,他早就一刀了结他了。
宁公公立即诚惶诚恐的垂下头,嗓音里透着害怕,“奴才不敢随意揣度上意。”
白凤宇回过头来再望了一眼纱幔翩飞的室内,他刚才已经结下结界,不会有人知道季优在里面的,再回过头来时,他扫了一眼宁公公,“传我令下去,不准任何人随意进出此殿,违杀无赦!”
公公颤巍巍的应了声,感觉到白凤宇全身都散着冰冷的萧杀,他的双腿不争气的开始抖。
白凤宇没再看他,昂挺胸的向德庆宫走去。
德庆宫是卫国皇帝的寝宫,德庆宫以皇帝的名字命名,虽有违祖制,可这皇帝却不介意宫人将他的名字宣之于口,反而唯老不尊,常常调戏宫女,他自称自己风流却不下流,让一些想借此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宫女们又气又恨。
一刻钟后,白凤宇已出现在德庆宫宫门前的廊道里,朱红漆宫门前站着六个如花宫女,统一的浅蓝宫装将其衬托得更加靓丽。
六个宫女正一脸暧昧的聊着什么,还时不时的向宫门内望一望,不知道谁说了句什么,大家又哄笑成一团,直到一个宫女无意间瞟到廊道上那抹翻飞的白影时蓦然闭了嘴,见同伴仍在放肆大笑,连忙伸手撞了撞她们的胳膊。
“干嘛啊?”一宫女不满的嘀咕,回过头来见撞自己的少女神色恭谨的立在一旁,她顺着她对着的方向望去,惊见那抹刺眼的白影已近在眼前,她连忙双手侧立,神色端庄的站立着。
旁边几人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