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出了城,可是一路上他的心都非常不安。所以才会折回来看看她,可是她呢,当他走进这间屋子时,她的神经就绷紧了,就好像在面对自己地敌人,他有那么可怕吗?他不跟她计较她是否已嫁于他人,也不计较她心里爱的是谁,他只希望回来看她一眼,就一眼就好。可她那是什么反应,自己是穷凶恶极的猛兽么,她就怕成那样。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阵难过,行为举止也变得粗暴,他一把扯下她地盖头,猛然触及她泪水涟涟的双眼,他的心难受的紧缩起来,但她始终没有抬眼瞧他,这让他更气。“怎么,连看我一眼都这么不屑么?”
季优猛然抬头,瞧见他眼里的伤痛又匆匆埋下头去,“对不起,渊哥哥,对不起。”她现在想到的只有这三个字,是她对不起他在先,不管他如何对待自己,她都没有怨言。只希望他放过季府上下。
“哦。你对不起我什么?”齐渊伸在半空地手停顿下来。他目光复杂地盯着季优。刚才在路上。他心里强烈地不安。就好像自己如果不回来确定她就在宫里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她一样。所以她才命亲信扮作他地样子在继续前行。而自己悄悄地折回来。就是为了确认她完好如初。可是回来了。看到她安然无恙地坐在床上。他地心放下了。他想向她道歉。在迎亲路上他不是故意那样对她。可是他地话还未出口。季优就先道歉不止。
“渊哥哥。我……”季优想了想。还是打算坦白。她并不是有心欺瞒他。但现在她在迫不得已下嫁给他。她必须让他知道自己心里地人是谁。
齐渊打断她地话。不让她说下去。“你别说了。我什么都不想听。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等我从云州回来再说。”齐渊从她绝决地眼神中读出了她地不顾一切。从中他也能读出有些自己绝不能触碰地东西。所以他第一次有了逃避地心态。
此时季优却站起来。她既已决定一鼓作气地说出事情真相。就绝不会让两人都有退缩地机会。她低声道:“渊哥哥。我爱他。”
齐渊向外走去地脚步一滞。他猛然回过头来。眼睛大睁瞪着季优。“你说什么?”
季优此时抬起头来。不避不惧地回视着齐渊。重复道:“渊哥哥。我爱白凤宇。对不起。早在卫都我就爱上他了。对不起。”季优说到后面泣不成声。她不是故意隐瞒地。但是老天没有给她机会让她说出口。现在她再不能欺骗齐渊了。
齐渊高大的身躯颤抖了一下,他怒目圆睁,眼里闪过受伤的情绪,但很快又被恨意所掩盖,他怒吼道:“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不想听,我不管你爱上了谁,今天我就要让你成为我地人,我地太子妃,我要断绝你心里所有的异念。”说着向季优走来。
季优没想到自己会刺激得齐渊狂性大放,看他凶恶地向自己走来,她骇得面无血色,下意识的向旁边闪去,齐渊一手落空,心里的怒火更甚,他咬牙切齿的瞪着季优:“为什么要躲,我是你的相公,我们白天才拜了堂,难道你忘了吗?”说着又去抓季优。
季优知道此时的齐渊绝不是开玩笑的,所以她左闪右躲,边闪躲边道:“渊哥哥,对不起,请你放过我,依你的身份想要什么女子没有,你就让我安安静静的待在后宫,或许让我在冷宫里待着也行……。”
“冷宫?!你作梦,就是死我也要将你拴在身边。”齐渊真的是火了,季优一再的刺激着他,让他的尊严扫地,她说得没错,自己什么女人不是手到擒来,可是他却爱上了她,刚才听她说爱上了别人,他的心就痛得麻木,现在他不会再忍了,他要让她清楚谁才是与她共度一生的男人。
齐渊毕竟是有武功在身,要捉季优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两人围着桌子转了几圈后季优的体力渐渐不支,她毕竟是重伤刚愈,昨日又没有休息好,所以现在头一阵阵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