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优愣愣的看了他一眼,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细细想来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只得抱着水晶球向客栈走去,走了一半突然听到身边响起嘲笑声,“真是个笨丫头,这样一个东西竟然就花了五百两银子,是你太有钱了还是觉得它真值啊?你不觉得刚才那个摊贩是诈你的吗?”
季优回过头去却没见到任何人,她以为自己是太心疼钱了才产生的幻觉,她摇摇头又继续向前走,“笨丫头,若是宰相大人知道你这样挥霍无度,不知道会是什么景象?”
这一次季优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了,她左右张望了一眼,却还是没见到人在哪里,她心里毛,自己该不是遇上什么怪东西了吧,她害怕的吼道:“你是什么人,别鬼鬼祟祟的躲在暗处,有本事出来说话。”
幽的叹息飘荡在空气中,把季优吓得寒毛直竖,她这时才现自己又走到偏僻的地方来了。此时她在一座破旧的房屋前,房屋破败得好像很久没人住过,风吹过,带起嗍嗍风声,她吓得双腿打颤,可仍强装镇定。
“你别装神弄鬼的,有本事就出来说话。”
“说你是个笨丫头你还不服气,抬头向上望啦。”对方终于受不了她笨拙的样子,给她指了条明路。
季优一听赶紧抬起头来,见房顶上坐在一个红衣似火的男子,男子帅气的脸庞上挂着恶意的笑容,她看着那刺眼的笑容就来气,恨不得冲上去抓花他的脸,原来来人正是消失很久的原齐。
“死原齐,你给我下来。”季优一手叉腰的冲着原齐怒吼,完全忘了要保持自己优雅的淑女形象。
原齐笑嘻嘻的从房顶跳下来,来到季优身边亲昵的揽着她的肩道:“这么久没见,也不用这么热情的招呼我吧。“你还说,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遇上什么怪东西了。”季优甩甩肩,仍甩不掉原齐的狼爪,最后只得由着他。
原齐顺势拿过她一只紧紧抱着的水晶球,细细的看了一遍后,不屑的道:“就这东西也值五百两?皇宫里到处都有比这好上千万倍的东西。”
“皇宫?”季优狐疑的瞪着他,能在卫都再遇到他她很意外,这些家伙怎么都阴魂不散,她想甩的一个没甩掉,最后还都聚在一起,她有没有这么倒霉啊。
“呃,我是说黄宫,那里的名玩玉器多不胜数,随便挑一件都比这个好。”原齐不自在的解释,然后又反复把玩着手中的水晶球。
季优白了他一眼,自他手上把水晶球抢了回来,“我花我的银子要你管。”她顿了一下又想起自己以前根本没跟任何人说过自己是宰相的女儿,原齐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宰相的女儿?”季优防备的看着他。
“你自己说的啊。”原齐回她一个你很笨的眼神。
“我什么时候说的?”
“就刚才啊。”
“我刚才明明什么都没说。”
“不对啊,我刚才明明听到你说:你怎么知道我是宰相的女儿,这不是你说的吗?”原齐重复着季优刚才说的话,连语气都模仿得惟妙惟肖,季优再次送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又觉得他嗲声嗲气的声音搞笑,最后忍俊不禁的笑起来。
“对嘛,就是要笑起来才好看。”原齐温柔的望着她,刚才进城时他就遇到她,看到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就一直跟着她,现在看她笑了,他才放下心来,上次她偷跑之后,他明明知道她是向西方而行,却没时间追来,因为当时暗卫来告诉他父皇现他离京了,急召他回去,皇命难违,他只得快马加鞭赶回去,同时吩咐暗卫好好在暗中保护她,可是半个月前暗卫飞鸽传书给他说季优失踪了,于是他又抛下所有的事赶了来只为确定她是否平安。
现在见她完好如初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他才放下心来,季优听他这么说,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