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只是好奇……”季优嗫嚅着解释。
“好奇?你知不知道你的好奇可能会害死你,你既然执意要去西域,就该远远的避开这些妖怪,可你都做了什么?将自己送上门去?你以为你是打不死的小强?”卫云火大的吼道,刚才看她被捆在木架上任人宰割,他就想将折磨她的人全部毙命于剑下。
“……”季优一时无语,不过小强是谁啊,跟她一样是个倒霉蛋?季优飘远的思绪被她强行拉回,今晚的事是她不对,可是她也受了惊吓啊,卫大哥不但不安慰她还凶她,想到这里,她委屈的泪水就在眼里直打转,可硬凭着一股傲气不愿轻易落下泪来。
卫云看她想哭又极力忍住的倔强模样,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他倾身将她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背柔声哄道:“好啦,好啦,没事就好,以后做事不可以再这样顾前不顾后了,知道吗?”
季优强忍着的泪水在他的柔声诱哄下瞬间决堤,她把这段时间以来所受到的惊吓和委屈统统渲泄出来,她哭得声嘶力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将眼泪鼻涕全擦在卫云白净的衣袍上。
卫云无奈的拍着她的背,都说女子是水做的,此话果然不假,但看季优哭了将近一刻钟,没有停的意思反而有洪水泛滥之势,他的心又开始泛疼。
“好了,小优乖,我们不哭了,不哭了。”卫云轻缓的拍抚着她的背,听她抽抽噎噎的声音渐渐小了,他低下头去看她早已闭上眼睛沉沉睡去,晶莹的泪珠持在轻颤的睫毛上,样子极其惹人爱怜,他一时情动,缓缓低下头去想吻吻她因失血而略显苍白的唇。
“卫公子,大夫来了……”很不识时务的声音响起又嘎然而止,西媛站在门边神色尴尬的看着卫云的唇距离季优的唇只有o。o1米,打搅别人的好事,她现在多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卫云眼神凌厉的扫了一眼两个碍事,面无表情的道:“大夫请进。”然后将沉睡得人事不知的季优放回床榻上。
老郎中目睹到这样暧昧的一幕一脸局促,脸色涨得通红,他古板的思想很难接受,本想训斥几句,自己又完全找不到立场,只得别扭的走过去,放下手中提着的医药箱,看卫云还坐在椅子上没有要让开的意思,他极为不赞同的盯着他:“这位公子,老朽替人诊脉时不习惯有人在旁打扰。请你出去吧。”
卫云恍若未闻,冷冷的道:“不习惯那你现在就学着习惯。”
老郎中气结,抬头还想再说什么,却见卫云温和的眼神中闪着不容人拒绝的光芒,他只得硬声道:“那麻烦公子让个位子给老朽。”
卫云闻言从容站起身来,双手环胸站在一旁,全身不自觉散出来的压迫感让房里两个清醒的人倍受压迫。
“我去打水来给小优擦脸。”西媛见情形不对随便寻了个理由逃也似的跑了,急慌慌的样子仿佛背后有鬼在追,等远远离开了房间,她才松了口气,卫公子怒的样子太可怕了,以前她都只当他是个温和易亲近的人,没想到这种不动声色的怒的威力这样大,以后她要多长个心眼,做事别再这样鲁莽,要不然得罪了卫公子,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老朗中为季优把了脉后,说道:“这位姑娘只是受了惊吓,老朽给她开几味压惊的药吃了就好,至于她身上的伤也不碍事,老朽这里有一瓶祖传秘方雪莲凝肤露,擦在她的伤口上,老朽保管一日之内就见效,不过这之间切记不可做剧烈运动。”
卫云闻言脸色立即黑沉下来,他知道老郎中误会了,可是奇异的他却不想辩解,好像只有这样季优就真的属于他了。
“谢谢大夫。”西媛见卫云没有出声的打算,连忙狗腿的道谢。但对老郎中最后那句话还是充满疑问,剧烈运动?什么运动才叫剧烈运动?可是见卫云黑沉沉的脸色,她还是没那个胆子敢将疑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