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叩之礼,莫非皇上忘了?”他的话语里有着冷冷的嘲讽,潜在意思就是:连自己说过的话都记不住,看来你已经老了。
德庆帝被他的话一噎,怒火顿时腾得上来了,他站起来猛拍桌子怒火滔天的道:“白凤宇,你别不识好歹,朕能给你无上的权力,自然也可以随时收回,你莫要忘了,你现今的一切都是朕给予的。”
白凤宇冷冷的看着德庆帝勃然大怒的神情,讥讽道:“皇上应该记得,我从来都不屑这些权力,你爱收回就收回。”
德庆帝二度被噎着,胸口急收缩,他颤抖着指着白凤宇,“好,好,好……”好完之后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他的干瘪的脸涨得通红,确实,这些权力全都是他一厢情愿给他的。
白凤宇见他气得直吹胡子,脸上讥讽的笑意越来越明显,“如果皇上找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训斥我,那么请容我告退。”说完也不等德庆帝说话就向外走去。
“你给朕站住。”德庆帝从来没有这样挫败过,当年他欣赏的正是白凤宇那与生俱来的孤傲,可是今日他恨不得将他打进牢里,狠狠的折磨掉他的孤傲,但看他那难以让人驾御的神色,他知道自己是奈何不了他的。
白凤宇脚步一顿,回过头来,悲悯的看着耍浑的德庆帝,德庆帝被他那眼神气得差点一口气背过去,他像个任性的老头嚷嚷道:“我孙子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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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三、诡异的身份
是夜,满天的星辰闪烁着宝石般的光辉,清冷的月光洒在宫墙上,将那些殿阁楼台衬得像是一只张着血喷大口的狮子,等着将来人吞吃入腹。
月光下,一抹清冷的身影缓缓向前走着,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一眼望去竟透着无边的孤寂,让人止不住的心疼。
他抬起头来望了一下在月色中显得更加萧条的宫殿,轻轻的叹息自他薄唇逸出,不由得他加快了脚步向前走。
正在殿门口守着的宁公公满眼睡意,已是三更了,可是他没见到白凤宇回来仍不敢擅自离开,他抬起头望着空落落的前院,心里突然升起无限的惆怅。
他来奉御殿当值已经有三年了,还记得当年他被调来这里时,他的同伴们都吓他说国师就是一只吃人的老虎,指不定哪天他就要命丧此处,当他战战兢兢的来到这里时,国师就冷冷的说了一句话,“做你应该做的,看你应该看的,听你应该听的,说你应该说的。”
他当时被他冷冷的语气冻得直抖,国师所说的话他是听而未懂,直到后来他无意间撞到的那一幕,让他明白了国师所说的话。
那夜月亮很圆,月光很亮,将宫殿里每个阴森的角落都照的亮堂堂的,他当时内急,焦急中他也顾不得国师曾明言午夜之后禁止殿内所有人擅自走动,匆忙向最近的茅厕跑去。&
当他好不容易解决了急事一脸舒坦的向回走时,却突然听到远远的传来一阵阵狼啸声,他心里纳闷,这宫殿是建在京城中最繁华的地方。离山很远。怎么会有狼嚎声。
可是等他侧耳倾听时却又听不到了,他正暗斥自己多心时,又一声长长的狼嚎声响起,而且这次地声音离他极近,似乎就在奉御殿,他长这么大只听说书先生讲过这种凶残地动物,想到现在它就所在眼前,他吓得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他极力控制自己拔腿逃跑的冲动。颤巍巍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他边走边给自己打气,“别怕,小宁子,你是最勇敢的,再说这宫里头根本就没什么狼,镇定镇定。”
宁公公一面对着自己打气,一面向前摸索。狼嚎声此起彼伏,像是在低低的哀嚎,又像是情期呼唤雌性的求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