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显然不可能;所以贤德妃娘娘压断了轿辇的事天还没亮就在宫里宫外传开了。
再加上宫里头有人暗中扇风点火,添油加醋,不到一天时间凡是有点门道的人家都知道了这事。
会有这样的结果要怪只能怪贾元春她从一介宫女一跃成为贵妃太招人眼;怪她在宫里的敌人太多,看她不顺眼的人太多;怪贾家太嚣张张扬,得罪人也不知收敛。
贤德妃回宫后羞怒不已,一夜都没睡。除了她没有权限责罚的护卫外随行的宫人都被责罚了,或轻或重,轻则罚奉,重则打板子,若不是正月里不能见血,且不知会死多少人。
更让贤德妃焦虑的是第二天去凤仪宫请安,她出了这么大个丑,去请安岂不是去受人嘲讽,可是不去根本行不通。
所以当宫外人将贤德妃的事当笑料暗地里传说时,贤德妃贾元春正在凤仪宫受宫妃们讥讽嘲笑。
“贤德妃妹妹今天可来晚了,不会是摔伤着了吧?”贤德妃一只脚才踏进凤仪宫大殿,早已经坐在殿内的吴贵妃立即出言讥讽。
“贤德妃妹妹你也真是太守规矩,受伤了便叫个宫人来跟皇后娘娘请个假好好养着便是,皇后娘娘是最仁慈不过定会不会怪你的。皇后娘娘您说呢?”
故意带着伤来请安,这不是故意来损皇后仁慈名声吗。还有这正月里还没出年带着伤来请安,这不是给人招晦气。
贤德妃倒是端得住,愣是面不改色进殿给皇后请安。
“贤德妃妹妹请起,快扶妹妹坐下。”皇后甚是端庄大芳,雍容华贵。
“吴妹妹说的是,贤德妃妹妹叫人过来说一声便是。虽说年过请太医不吉利,可到底是身体要紧,妹妹直管叫人去请太医诊治,本宫会替你陛下陈情的。”
“多谢娘娘关怀,臣妾并没有受伤,无需请太医。”
大过年的请太医那岂不是招晦气,若陛下知道了还厌弃她。
“贤德妃妹妹何必护着那些个奴才,伤了主子就得受罚。”吴贵妃可不会让贤德妃辩过去,她一口咬定了贤德妃受伤。
“皇后娘娘,您是太仁慈了,依臣妾看这内务府的奴才都该好好管管了,连安排銮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真真是委屈了贤德妃妹妹了。”
吴贵妃一脸替贤德妃委屈及对内务府奴才的不忿。
“贵妃姐姐说的是,虽说这銮舆是有定制,但也看情况,特殊情况就该特别对待。”
“贤妃姐姐说的是,贤德妃姐姐到底和贵妃姐姐您及严贵妃姐姐不同,这銮舆也该是特制才是。贤德妃姐姐到底是妹妹比不得,您这雍容富贵合宫里除了皇后娘娘怕是没人能及。”
闻言贾元春原本因一夜未得眠而有些苍白的脸色顿时气红了,握着帕子的手掌心硬生生抓出了血痕。
接话的是贤妃和德妃,两人都是陛下潜邸的老人,如今被贤德妃一个宫女升上来的贵妃压着,俩人如何咽得下这下气。
特殊,什么特殊,封号特殊,还有就是体重特殊。
大齐朝可不是唐朝崇尚白胖美,大齐朝是以瘦为美,贤德妃偏偏是个不论长相还是身材都和瘦沾不上边,德妃说她雍容富贵其实是在嘲笑她肥胖。
“她们真这么说?那贾元春没说什么?”
未央宫正在坐月子的严贵妃听宫人说着凤仪宫请安的事。
严贵妃在年底给景兴帝生了个公主,是景兴帝的第三女,如今正在坐月子。
“吴贵妃贤德妃招晦气,德妃娘娘更是嘲讽贤德妃太胖压坏了轿辇,那贤德妃竟生生给忍住了……”
“没想到贾元春竟这般能忍,还真看不出往日里那般嚣张的人竟然也有这般忍性,看来本宫还真是低估她了。”
和宫里其他的宫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