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留下的时空信息,将你送回你来时的时空。”
“那万一出错了怎么办?”亚瑟担心地问。
“不会出错。这是经过长时间慢工出细活调制的,在大量的动物身上做过实验,绝不可能出错的。再说,到时候,我会护送他们一起去的,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它出错的。”汪妈妈胸有成竹地说。
“你也去?”大东惊讶地问。
“当然要去了。时空总盟那是什么地方?哪是他们三个没什么战力的小孩搞得定的?金时空不去几个压得下台面的人,你们这官司就趁早别打了。”汪妈妈讲得头头是道,“不但我会去,亚瑟王,你爸爸,还有煞姐你爸爸也都会去。另外还有一些你们不认识的叔叔伯伯也都会以金时空陪审团的身份去的。”
“谢谢你们。”小雨由衷地说。
“别那么说。谁都咽不下这口气。我刚刚去看过小龙,多么活泼可爱的一个小孩,才多久的功夫就变成了这样?要这样下去,时空之中还有安全可言吗?”汪妈妈义愤填膺地说,“现在就等你们的状纸和证据了。还有铁时空那边,你们也要加紧联系,让他们也尽快提出上诉。”
柳佩坚定地说:“所有材料今晚我就能准备好,明天就可以把副本交给土龙大叔了。”
汪妈妈满意地点点头:“好,孩子们,那我们就各就各位,该准备材料的准备材料,该和铁时空联系的去和铁时空联系,总之得让煞姐好好休息了。”
大家在汪妈妈的提醒下,都意识到是该离开的时候了。他们都跟煞姐打了招呼,便陆续走出了病房,各自去忙各自的事了。
小雨换上无菌衣进入了重症监护室,站在灸舞的面前,他的鼻子酸酸的。煞姐一晚上讲得惊心动魄,却都没有真真切切地看着遍体鳞伤的灸舞更让人难过。现在,这张青肿的脸正被一个硕大的呼吸面罩罩住了,里面擦满药膏的嘴显得特别的可怕。而他的眼睛紧闭着,浓密的睫毛慵懒地搭在脸上,不知道哪天才愿意重新打开。一套肥大的病号服罩住了他缠满绷带的身体,也罩住了插在他身上的各种医疗器械的管子。他缠着纱布的手上还在输液。现在,就是这些没完没了的点滴在维持着灸舞的生命,如果有谁要在这时候杀掉灸舞的话,只用拔掉这些针头就可以了。也正鉴于这个原因,整个人小鬼大医院都被金时空白道严密监控起来了,没有人可以随便接近灸舞,就是医生,也得通过病房门口的指纹识别器才能进来。
小雨难过地轻轻拿起灸舞的手。尽管医生们一再告诉过他,这回灸舞的伤势虽然比上次来得凶,却并不比上次重,只要等生命迹象稳定下来,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醒过来也是迟早的事。但小雨还是提心吊胆,他真的害怕灸舞就这样不再醒来,或者又赖上两个多月的床,他再也不可能有开始那样的耐心了。现在的他在灸舞身上已经投入了太多的感情,已经不可能再保持冷静的等待了。
小雨现在握着灸舞的手,他想说点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来,他到现在都不愿相信,煞姐讲的那些就是灸舞曾经历过的,他真希望煞姐是在言过其实,一定是的,灸舞的身体向来就弱,不可能受得了这么多的暴虐,能熬得到第二天傍晚。是的,煞姐一定把事情夸张了,一定是这样的。可是这种自我安慰并没有给小雨带来多少用处,不管怎么说灸舞又一次和死亡擦肩是事实。
这时候,一位小护士走了进来,他看到小雨,惊喜地说:“我就说你在这。有人给你打了很多电话,都打到值班护士那了。你快去接吧。”说完便开始对灸舞进行例行检查。
小雨一惊,放下灸舞的手,擦了擦眼泪,说了一句:“谢谢。”就跑出了重症监护室。
电话是王亚瑟打过来的,他很急切地要告诉小雨一些事。
“小雨,我刚刚联系过修,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