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我的钱吧?”
钱长文笑着拍了拍兄弟的肩膀,“放心吧,我和爸都劝过妈了,她也觉得,你自己既然能有法子挣钱,也应该会自己管钱,已经答应不去强管你了。”
这可是好消息啊,钱长友高兴得在自己小侄子粉嫩地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钱林挣开了钱长友的怀抱,抬胳膊直蹭自己的小脸,还不满地嘟囓道:“老叔,你长胡子了,该刮刮了。”
钱长文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兄弟,赞叹道:“一个来月没见,个头明显又窜了一块儿,胡子碴儿也能看出来了,真是成年了。”
钱长友自得地摸了摸自己下巴上逐渐成形地胡子碴儿,说道:“大哥,你的摩托车明天借给我用吧,我打算去山里看看马大爷。”
钱长文点头道:“行,明天你自己去骑吧。路挺远地,你骑摩托车的时候,可得加倍小心一些。”
钱长友所说的马大爷,名字叫做马祖平,比他父亲钱锦洪大了两岁,一辈子无儿无女,现在一个人住在山里的伐木屋。当护林员。
东北解放的时候,马祖平全家人都坐着船,随着那些溃败的国民党将领们。跑到南京去了,可年纪幼小地马祖平却意外地走丢了,幸好被一个民间老艺人发现并收留,这才活了下来,后来几经打听,据说马家又逃到了台湾,马祖平算是和家里人彻底失散了。
抚养他的老艺人去世后,年轻的马祖平在剧团里干过几年,有过一段短暂地婚姻。被下放劳动后,遭了不少罪。最终辗转到了林场。
有一年冬天,雪下得特别大,钱锦洪带着骑在自己脖子上的两岁多的钱长友,出去办事儿。可在半路上,钱长友非要闹着撒尿。结果一泡尿下去,发现了埋在雪堆里,高烧昏迷不醒的马祖平。钱锦洪急忙
他抬到办公室里。进行抢救,
在等大夫来的过程中,大家发现马祖平高烧实在太严重了,直说胡话,于是有人提议,眼前先给他灌一下童子尿,看看结果怎么样。于是乎,还不懂事儿的钱长友,又撒了第二泡尿。也不知道童子尿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马祖平喝了以后。不一会儿神智就清醒了过来,接着又将养了几天,便慢慢地康复了。
钱锦洪工作没调到林业局以前。是林场的工会主席和劳资员,他活动了一下。给马祖平安排了一个稳定的护林员工作,又让他住在山里,负责看管林场冬天采伐,工人们居住的房子。
这样一来,马祖平对钱锦洪一家是感激不尽,尤其是对钱长友,好得就跟自己儿子似地。要不是担心自己成分不好惹麻烦的话,就认下干亲了。他常常说,没有这孩子的两泡童子尿,自己真就是那死那埋了,两泡童子尿结下来的渊源,一千年里,也不见得有一次。
在前世中,钱长友高三那年冬天,天气十分寒冷,一天夜里,马祖平可能饮酒过量,就在深山中的那间小屋里,静静地走了。幸亏那时候是采伐时间,被工人及时发现了情况,最后由林场出面,负责处理了后事。钱长友赶回去地时候,只有机会在坟前痛哭一场。
重生后的钱长友,其中的一个愿望就是,不会让马祖平这位老人,晚年在如此孤寂中度过。
上次放假回家地时候,又是下雨,又是忙着采蘑菇赚钱的,再加上到山里的伐木屋那里,有三十多里路,钱长友也就没有动过去看望马祖平的念头。这次回家,当然要抽一天时间去看看了。
钱长友又和大哥钱长文聊了一下家常,问了一些他工作上的情况,妈妈便把刚刚煎好的鸡蛋饼端了过来,这也算是乡下最实在的快餐吧。
小侄子钱林看到了热气腾腾的鸡蛋饼,就凑了过来,在这个小家伙的闹腾下,钱长友又喝了几碗粥,总算是吃完了晚饭。
钱长文抱着儿子走了以后,钱长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