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你好恶心啊。”
钱长友猛地一翻身,便把小辣椒压在身下,鼻尖对着鼻尖,胸脯贴着胸脯,几乎要重叠在一起了。
屋内的温度,明显被再次意乱情迷的少年男女带高了。
忽然,从客厅里传来一阵清脆的说话声,“敏敏,你是不是被钱长友这个资本家压榨了,多长时间了,还没帮他干完活儿?我们马上就要开饭了。”
这一下,立刻惊散了一对儿正处于水深火热、交颈缠绵的小鸳鸯。
谭玉敏嘤咛一声,奋力地挣开资本家的“压榨”,迅速翻滚到炕的另一面,像鸵鸟一样,把头深深地埋在书堆里。
钱长友因为某处突起不幸被撞,痛得闷哼一声,但他仍然飞快地拿过来一个空旅行包,不伦不类,无比怪异地盖在小腹上。
可脑袋随即便碰到一件硬硬的东西,钱长友急忙一看,原来是那三个首饰盒,而且放在炕上的那个项链还没有收好。
钱长友刚刚慌里慌张地把项链收进盒子里,卧室的门一开,声讨资本家的女英雄,便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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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乡里的石灰窑】………
敏敏,你趴在那儿干啥呢?”
谭玉敏头也不回地答道:“绢子,你怎么来了?我正在翻一本中药栽培的书呢,钱长友总让我帮他看着藏红花,不补习一下专业知识不行啊。”
看清楚来的“女将”是翁明娟,钱长友心中长长出了一口气。
在他接触最多的三个女生当中,谭玉敏被自己吃得死死的;张月茹颇有见识,说她以才女自居和臭美也不为过,有些事情在女诸葛面前的确不好蒙混过关;至于翁明娟么,这个小丫头天真浪漫,心思单纯,两人打闹时往往都是处于下风的一方,自然不必怕她。
翁明娟哼了一声,“这么辛苦,为什么还要搭理他,走,咱们吃饭去吧。”
谭玉敏笑了一下,“那怎么行啊,今天晚上女生们的聚会,经费可是由钱大财主赞助的,他让我干活儿,我当然得听了。”
翁明娟哦了一声,然后动作麻利地上了炕,凑到谭玉敏身旁,“来,让我看看都是啥书,好不好玩。”
谭玉敏随手扔过去一本,“自己瞧吧,和植物课本差不多。”
钱长友在一旁看着小辣椒似模似样地掩饰着自己的窘态,实在有趣,谭玉敏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把挡在身上的旅行包撇到一边,钱长友坐起身来笑道:“你们两个好好研究一下,最好能一起给我干活儿。”
翁明娟侧过脸来,瞪了一眼钱长友,“真是钱扒皮。咦。这是什么?”
钱长友回头一瞧,原来有一个首饰盒没放好,在旅行包里露出来了半截。见小丫头跃跃欲试的好奇眼神,他心知要麻烦。
果然,翁明娟一骨碌身,探手就去拿。
啪的一声。钱长友发挥了童年游戏“打手背”训练出来地反应速度,瞅准时机,就给翁明娟的小手来了一下,痛得女孩儿哎呀地叫了一声。
翁明娟甩着胳膊。手背上明显红了一片,眼睛里似乎都闪动起了泪花,“你,你太过分了,人家不就是想看看那个破东西,至于下手这么狠么?”
面对小丫头略微带着哭腔的责难,钱长友也深感自己出手太重了。这个力道。对付男同学还差不多。
他讪讪一笑,摸了一下鼻子说道:“那个,下次会注意的。”
谭玉敏坐起身来,拉过翁明娟的胳膊来,在小丫头的手背上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关切地问道:“还疼么?这个钱扒皮真是地,下手比地主老财还很。”
没想到小辣椒的劝慰。越发让翁明娟“义愤填膺”,只见她一声呐喊,捡起钱长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