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怎么办?”
范世豪恼怒地一挥手,“都是马良惹的麻烦,让他自己来收拾。你伤没伤着骨头和内脏?”
钱长友无言地摇了摇头。率先向范世豪地桑塔纳走去。
在启动车子后,范世豪已经气哼哼地给马良打完了一个电话,然后一挑车头,风驰电掣地离开了现场。
两人在车上沉默无语,直到钱长友被送进附近一家中医院的急诊室以后,范世豪才好像刚刚想起来似的问他,“长友,你还记不记得打你的那些人,都开得什么样儿的车?”
钱长友一字一顿地报出那四辆车的车牌号码。范世豪微微一愣,随即从桌子上捡起圆珠笔和处方便笺记了下来。
范世豪又确认了一下这些信息,然后用手指弹了弹便笺,沉声道:“你安心看伤。这里的大夫我都打过招呼了,那里不得劲,一定要跟他们讲清楚。其它事情有哥哥来处理,这个闷亏咱们兄弟不能白吃。”
钱长友点了点头。说起来也挺悲哀的,不管因何被打,自己都没有力量亲自找回这个平衡来,他只能倚仗范世豪和马良这些人的力量去处理了。
接下来钱长友做了一个全面检查。好在对方虽然下手很重,但都是赤手空拳,而且他身着较为厚实地冬装。被打的时候防护姿态又不错。因此所受的都是皮肉外伤。可即使这样,伤口处理起来还是非常麻烦。整个人几乎被包扎成了一个粽子。
等钱长友被安排到一个单人间的病房时,早已经过了午夜。他根本无法入睡,原本还打算运用异能“圣光”帮着疗一下伤,可肿胀地双手却暂时丧失了大范围的活动能力。
当墙上的钟表时针指到凌晨两点的时候,病房门一开,范世豪领着马良和牛齐走了进来。
钱长友不由地眼眶微微发湿,都这么晚了,他们还赶来看望自己,不能不说是一种安慰,可见彼此之间地关系也不再停留在泛泛之交上了。
马良抢步过来,一脸歉然地说道:“长友,真的对不起,我原本把车借给你,只是让你有个代步工具,却没成想因此让你受了委屈。”
钱长友咧嘴一笑,“马哥,看得起兄弟就不要说什么对不起的话,那是个意外,谁也不想这样。还有,那辆车被砸得面目全非,兄弟我还琢磨着能不能赔的起呢。”
钱长友故作轻松地俏皮话,惹得大家笑了起来。
马良明显长出了一口气,“兄弟,我们已经查出来那四辆车的来历了,有两辆是给你接风那天晚上遇到的秦高扬——秦家名下地,另外两辆是市政府地,参与地人还在追查,你还记得领头的人有什么特征么?”
钱长友苦笑了一下,“当时我心里很慌,那有功夫观察得那么仔细,只知道是一帮衣着光鲜地小青年。对了,拿铁棍砸车的人曾经提过他家的什么小姐。”
马良一听,顿时咬牙道:“那我猜得**不离十了,肯定是秦高扬的那个妹妹秦菲菲。真没想到,这个小娘们平时发浪不说,竟然心肠还这么毒。那帮动手打你的兔崽子,肯定都是她招蜂引蝶来的裙下之臣。听说这个秦菲菲喜欢强壮的男人,因此追求者都多少在体能方面锻炼了一下,没想到让兄弟你遭殃了。说吧,你想怎么折腾这帮家伙才能出气,哥哥一定办到。”
钱长友叹了一口气,“我看还是算了吧,这种好勇斗狠终究不是王道,日后有机会,在生意这个大层面上
子就行了。”
其实这时候,钱长友心里已经平静了很多。
他考虑到自己是来沈阳进货的,而且将来很有可能把这里当成一个货源基地,以自己目前可怜的实力,只能是心字头上一把刀——忍了,实在没有必要为了这个突发事件树敌,更不能卷入马良这种所谓的豪门恩怨当中。怪只怪自己时运不佳,倒霉透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