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浪不断向他袭来,炙烤著人体表的水分,刘洋感觉自己的口腔和喉咙丢干渴得厉害。
他需要喝水,但是四周都是灼热的沙子和干枯的植物,他既看不到人的踪迹也看不到任何建筑物的所在。而此时胸口上的阵阵胀痛也困扰著他,两只涨奶的硕大Ru房把胸口前的衣服都顶出了一大截,一件薄薄的袍子根本无法遮住他胸部的伟岸。他甚至不敢去碰它们,因为|乳汁把两只Ru房撑得实在太大了,就像两个蓄满水的皮口袋沈重地挂在他的胸口上,似乎一施加外力它们也许就会炸开。
衣服从他身上滑落下来,两只白皙饱涨的Ru房暴露在耀眼的阳光下,深红肿胀的|乳头中央插著一只洁白的象牙塞子,它们深深地嵌入|乳孔中,把Ru房里的奶水堵得结结实实,一丝不漏。而刘洋现在身处在酷热缺水的沙漠中,不得不依靠他Ru房里的奶水存活下去。
他用手掌托住一侧的Ru房,伸出手指想把塞在|乳孔里的塞子取出来,但它塞得非常牢固,刘洋竭力忍耐著从Ru房上传来的胀痛以及|乳孔被摩擦的快感,费了一番力气才把这个大号的塞子从他|乳头上取下来。等到它被取下来之後,他身上的袍子都被渗出汗水给浸得湿透。而双腿之间也流出了一丝丝的黏液。
刘洋扬手想把象牙塞子扔了,但是他转念一想就停住了动作,随後把它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那东西还有用。尽管他高捧著自己的Ru房,但是大股的奶水依旧不停地从扩大的|乳孔里溢出来,为了不使它们浪费,他赶紧把|乳头含进自己的嘴里吮吸起来。
他的身体依旧是那麽地敏感,即便只是轻微吮吸|乳头的动作便能在他身体里激起一阵涟漪,他只好强忍住身体的瘙痒,挤压著自己的Ru房,大口大口地喝著从|乳头里流出的奶水,打算速战速决。等到一侧的Ru房缩小了一点,变得不那麽胀痛,他就立即停下动作,依旧用象牙塞子把|乳孔堵好。
哎,他实在是不忍直视|乳头中央那个嫣红的小孔,在它被强行扩张之後,整个通道也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淫荡,就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总是不停地开合著叫嚣著被填饱。
用著同样的方法刘洋缓解了另一只Ru房的压力,他尽量让自己多喝一点,好不致於因为脱水而昏迷摔倒在沙漠里。
在补充完水分之後,他扶著胡杨树站了起来,想爬上树干看得更远一些,火球般的太阳挂在高空当中,地上的树影向西侧倾斜,看来已经是下午了。看来他在蛇神的神殿中只呆了一个上午而不像他自己以为的那样呆了很长时间,也许他的同伴还在找他,他还能再遇上他们。
等他辛苦地爬上树干,很快一片巨大的建筑物群远远地映入了他的视野中,它离得并不远,被一座沙丘遮挡,所以当他坐在树底下时没能看见它。但那片建筑物灰蒙破败,看起来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但他无处可去,如果在沙漠里乱走的话极有可能迷失方向,因为缺少饮水和食物而倒毙在沙子上。也许他能在那片建筑物中遇到一些在那里休息的商旅,央求他们带他离开沙漠或者寻找他的同伴。
他把唯一可以蔽体的袍子紧紧地裹在身上,赤著脚踏在滚烫的沙子上开始行路,每走一步都令他异常痛苦,那滋味简直就是把自己的双脚放进火焰里炙烤。没有走多久,他就看见了一具倒毙在沙子上的尸骸,它已经浑身脱水,变成了一具名符其实的干尸,焦黑干枯,横在刘洋前行的路上。
从没有见到死人尸体的刘洋被吓得退後了几步,但是下一刻他突然拔腿跑到了干尸身边,把它脚上破烂的鞋子脱下来穿在了自己的脚上,他迟疑了片刻又摘下它的头巾裹在了自己的头上,他没有办法,也别无选择,他需要这些东西来支撑自己走到那座建筑物前。随後他对这位不幸丧生在沙漠里的老兄说了声谢谢,用沙子掩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