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武功,可惜如今天人两隔。徒弟既然去世,老和尚说不得只好来找师父了。”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无不面色剧变,心道:“原来找聂秋怀比剑的怪人就是这和尚!”景兰舟更是恍然大悟,心道:“以这位僧人前辈的武功,莲花剑在他手下走不过三招,原也不足为奇。聂女侠说他兄长是在江西遇敌,我怎么没有想到!”忽想起葛仙峰岩洞石壁上那些剑痕,不由心中一凛,暗忖道:“难道那些深入山壁的剑痕也是这位前辈所留?”
颜骥心内亦是惊异不已,皱眉道:“原来小徒当年是败在大师手里,只怪他学艺不精,怨不得旁人。颜某但有一事不明,即令小徒剑术修为远不及大师,胜败也只是常事,大师为何要逼着他立下生死之约?难道佛门中切磋比剑,皆要与人赌命不成?”
那老僧淡淡地道:“败者即死,方不失武道初心。老和尚今日非为辩说而来,颜掌门倘若不愿应战,那也没有干系,只须自认贵派剑法不值一哂,我也不会强逼尊驾动手。”颜骥脸上微微变色,道:“好,大师既如此说,颜某领教高招。”景兰舟见状心中一凛:“这老僧功力已臻化境,颜骥虽在武林中大大有名,却不是他的对手。”
颜骥走开几步到山门外一片空地,解下腰间三尺长剑,黑漆鲛皮剑鞘上镶着几粒珍珠,剑柄一绺银青色的剑穗,显得十分华贵,伸手道:“大师请亮剑罢。”那老僧跟了过去,自怀中取出一柄短剑,剑身陈旧泛黄,竟是用桃木制成。颜骥眼瞳微缩,问道:“大师要用这木剑与我过招?”那老僧笑道:“木剑也是剑,当年老和尚就是用这柄木剑,侥幸赢了令高徒几手。三年如梭,颜掌门那套新创的剑法该当练熟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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