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便宜了他们吧;如果风平浪静,我们就杀了他,断了林强的左膀右臂!”
“也好,免得林强那小子太猖狂!”文凯赞同地点点头。“待会我想去看看他。”
“行,不过……想出气别打死他就成!”德哥笑道。
十二三平米的简陋柴房,年久失修早已千疮百孔,窗上的玻璃大部分,因破碎被木板钉着,只有几块完好挂满灰尘的玻璃,稀稀拉拉地透**着微弱的光线。一个年轻人反剪双手,被绑在废旧的土制暖气管上,他席地而坐,垂着头微闭双眼,等待着命运对他的安排。这个人就是跟林强混日子的得力猛将,顺子。
顺子自从辞去饭店伙计离开了小吃店,跟随了林强以后,血拼生意场上,只要是林强的命令,就是再难再危险,顺子也从来没眨巴一下眼睛,死心踏地地为林强做事。多少年来,他周身挂满了刀枪疤痕,遭受到常人无法忍受的皮肉之苦,可他从来没哼过。黑道里暗传顺子的大名,无不挑大拇指佩服他的坚强和硬朗。为此,不少人遇到顺子出面干涉某事,都会让其三分。后来他随着名声威震四海,无意中内心里滋长了傲视同僚的个**,甚至还敢在众人面前驳斥林强的意见。这样林强在内心极其不满,但又不敢轻易处置他,担心他撂橛子与自己分道扬镳,成为日后生意场上的绊脚石。于是林强施用美人计不见成效,就下大本钱,暗**他吸食毒品,最终成为他随意随意支配的一颗棋子。就像孙悟空被带上了紧箍咒一般,关键时刻,意志再坚强的人也抵不住毒品的**。身强体壮的顺子,就这样面**肌瘦地消沉下来,若在他体内需要‘补给’的时候而得不到,顺子便会失去以往的气质轩昂的威猛形象,萎靡不振,走起路来弱不禁风。但有一点顺子始终并没有改变,那就是尽其所能地血拼与果敢。然而,这时的顺子,拼搏的目的并非以往,仅仅是为了向林强索取多些麻醉自己精神和体质的毒品而已。
文凯在德哥的陪同下推门进来,他皱着眉走近顺子的身前,仔细地瞧,可怎么也辨认不出眼前这位席地而坐的男子,难道说这就是往日里生龙活虎、耀武扬威的顺子吗?
“喂,!你醒醒。”德《ap。》哥抢先走过去,朝顺子的腚就踢了一脚,“睁眼瞧瞧还认不认识这位大爷?”
朦朦胧胧似睡非睡的顺子,被这突然的一脚踢了个激灵。他嘴角流着胶状的口水,懒懒地抬起惺忪的睏眼,瞥了一眼文凯,仿佛于己无关,并毫无理会之意地慢慢又闭上了眼睛。
“文凯,看见了吗?这就是曾经不可一世的‘拼命三郎’顺子。”德哥蔑视地瞅了瞅失落沮丧的顺子,不由得泛起怜悯之心。“哎,人啊,兽**也!自作自孽啊!”
顺子耳朵里听到‘文凯’二字,似乎被雷电击中一般,没等德哥把话说完,他睁开双眼直勾勾地审视着文凯。
“怎么,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啊?”文凯似乎明白了顺子的用心,蹲到了顺子的面前,眼睛里流露出羞辱的神态:“看你现在这副倒霉的德**,根本唤不起我半点对你的同情,我真想狠狠地抽你几个耳光,以解我心头之恨。”
“你就是周文凯?”顺子瞪着迷茫中索求的目光望着文凯。
“不错,我就是你的主子悬赏五万元要我人头的周文凯。听明白了?”文凯戏谑地挑衅着对方,“你不会比猪脑子还笨吧,打过那么多次的交道,怎么忽然又不记得仇家了呢?”
“这么说,你真是文霞的哥哥,周文……”
“咣”周文凯没等顺子把‘凯’子说出口,突然横眉倒竖、抡掌就抽了顺子一个嘴巴,怒骂道。“闭嘴!你根本没资格喊我妹妹的名字。你们这些狗日子的,如果不是你们这些没人**的畜生丧尽天良,她会死的那么惨吗?”
顺子嘴角流着血,他转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