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收住脚步,朝女服务走去。
“有二个就餐的顾客,一个出去买烟没了踪影,这一个又硬要外出上厕所,他们没有埋单,我又拦不住他,怕出什么问题,就有意站在店门前等他出来。”女服务员把事实真相原原本本底复述给店老板听。
“哦,那么,他去厕所有多长时间了?”老板也心怀疑虑地皱起眉问。
“大约十几分钟了,还是没有看见他出来。”女服务员微微皱起眉头想了想回答说。“对了,老板,你最好还是进去看看。免得……”
老板抬手示意她闭嘴,以免不恭敬的话万一误解了人家,又恰巧被那人听到,岂不是惹来一身麻烦。老板在此方面,几年来特别注意,就是客人喝醉了酒,说了些过分的话,或者有点过激的言行,老板总是能够迁就他们。如果那些忘记了自己是谁的人,诚心就是和他老板或者小店过意不去,老板也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玩什么请便,凭他的伸手,一般人奈何不了他,但他是在做生意,轻易不会与客人争辩什么。
老板佯装如厕,逐个蹲位进行了查看,当他走到最后一处,拉开厕所的便门时,他的脸上顿时露出不安的神色。坏了,这个狗兔崽子,八成是越过厕所旁的院墙跑了。老板急急忙忙地从厕所走出,直奔店外的大门。
大门外,街面上零星地行驶着为数:ap.不多的计程车外,除此之外便是逗留在树荫下闲聊或打扑克、下象棋的十几个闲散的老人,哪里还有那年轻食客人的踪影。老板垂头丧气地返回店内,看了一眼椅背上搭放的衣物向服务员问道:“那衣服是不是那个胖子顾客的?”
女服务员连忙回应:“是那个胖子的。他出去上厕所时我拦住他,让他埋单,他还极其不满地对我骂骂咧咧的,并把外衣甩到椅背上。我搞不清胖子的意图,又不想无辜地得罪一个顾客,于是我就有意站在门口盯着他,就是怕出现意想不到的意外,可这样的事,果然还是生了,我……老板,我也有责任。”
“***,金蝉脱壳!竟然敢和老子玩戏法,”他肃穆地直视着服务员说道:“你在店里给我多长点眼,我非把那个王八蛋给收拾收拾不可,真是欺负到老子头上了,哼!”说罢转身冲出店门。
胖子为了逃避餐费,借故躲进厕所,现没有人盯梢进来,便不顾厕所窗户积蓄多年的灰尘,费劲地从玻璃破碎的窗楞中钻了出肥胖的身体,上了马路,胖子没命地朝前跑,真是慌不择路。他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晓娜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听大个子绘声绘色的讲述他近期来的故事,忽然间,晓娜觉得话中有许多自己想不明白的事便打断了大个子的话问道,“等等,你说你在旅店碰到的那个女人,他的男人是谁?”
“嗯——有人认识他,据说是当年逐月舞厅的于老板。”
“于老板?不可能吧?这个人以前我听说过,他很有实力不假,不过,企业倒闭后,他不是去了南方的一座什么寺削为僧了吗?”晓娜沉思了片刻疑虑地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当时就有人认出了他,据说此人的目前状况不好,很落魄。才有了今天的结果。有人说,那个女人并不是他的结夫妻,只是在一起**罢了。”大个子皱着眉头,脑海中有呈现出那天的情景。
“噢,原来是这样的。”晓娜回忆地点了点头。晓娜的脑子里此时此刻,心里近些日子的疑云,现在渐渐理顺的清晰起来,他怀疑前些日子,有人对林氏企业的老总进行暗杀,从其使用的方法来看,行刺的那个人,很可能就是这个化了装的于老板所为。而绝不是其他的另一拨仇人——周文凯做的。
“大姐,你是不是对于老板有什么个人的恩恩怨怨呀?”大个子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位大姐并非寻常之人,犹豫片刻还是把心